周成易点头道:“我体味你的难处,不说了,喝酒。”遂又是一大碗酒下肚。
周成易开朗一笑,欢畅地一拍他的肩头,“本日的比试非常纵情,好久没有如此畅快过了,应当要有酒有肉摆上一桌,你我痛快地喝上一通才是。”
“你先射吧。”周成易抬手指向远处的靶子。
崔徒弟又去看神采泛红的周成易,低声扣问,“王爷,这如何办?”
周成易开朗一笑,“还没比完了,就认输了,这不该是你的风格,我们再来过。”
这一场酒也不晓得究竟喝了有多长时候,直到太阳下山,暮色来临,段云琪醉的不省人事,趴在桌上复兴不来才算结束。
身着一声青色长袍的崔徒弟顿了一下, 神采有些不悦, “不是说了吗?我不收礼,你且拿归去吧。”
侍卫把周成易的马儿牵了过来,他抬手拍了拍马背,轻松地翻身上马,在马儿缓慢地奔驰中搭弓上箭,一次三支箭,齐齐射了出去,同时射入箭靶,不偏不倚,正中当中的红色靶心!
听到崔徒弟称本身为段公子,这个称呼也太见外了, 段云琪一焦急, 忙唤了一声, “师父, 弟子本日来是有个礼品要送给你。”
在这儿见到肃王周成易, 让段云琪感到有些不测, 他不晓得崔徒弟竟然跟肃王周成易有来往, 他还觉得崔徒弟就是个技艺高深的浅显武师, 现在看来倒是他眼拙了。
“那我们参议一下吧。”周成易微微一笑,又转头对崔徒弟道:“你教出来的门徒,想来技艺应当不错。”他也不等崔徒弟答复,就自顾自地往外走,“这小院太小,我们出去比。”
周成易嘴角一勾,“承让。”随之放开了手。
周成易笑了笑,“该我了。”
“不是的,师父, 你看过就晓得了。”段云琪焦急得很, 赶紧把段瑶帮他筹办好的画拿出来,手忙脚乱地把画翻开给他看。
“段大人客气。”周成易简朴回了一句,回身上了马,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一头雾水的段家人。
段云琪自发输得有点儿丢脸,也想扳回一城,遂道:“好,我们再比一次。此次不比骑射,比拳脚。”
他便想起段瑶跟他说过的话, 本来公然是他不敷诚恳, 连段瑶都比他看得透辟, 他这个做弟子的反而忽视了很多。
崔徒弟自当作陪,应了一声,“好,我这就去筹办。”
不到半个时候,崔徒弟就在农家小院里摆上了一桌,周成易和段云琪随后入坐。
卖力看靶子的侍卫上前去看了看,比了三个手势――两支箭射中了靶心,一支射偏了一寸没中。
不一会儿碗拿上来,周成易伸手从段云琪手中拿过酒坛,一人一碗斟满酒,把酒坛往桌上一放,端起满满一大碗酒道:“本日欢畅,我先干为敬。”抬头就喝。
“五年。”段云琪照实道。
段云琪也笑着道:“那我必然要作陪到底了。”
因而,两人寻了一处空位,相互见了礼,便动起手来。
段云琪不知应不该该跟上去,拿眼去瞧崔徒弟,只见崔徒弟无法地轻叹一声,朝他摆摆手道:“快去吧。”
“我输了。”段云琪自认技不如人。
如此一想,段云琪赶紧上前去施礼,“弟子拜见肃王, 拜见师父。”
一阵风吹过,树叶纷繁扬扬而落,收回沙沙声响。
只见树下两人缠斗在一起,人影交叉,拳掌相击,斗得难舍难分。
李氏得了动静,从速叫了人去接段云琪,又让人去告诉段禀文。得了动静的段禀文仓猝赶到大门口,恰好李氏也到了,两人一起上前给周成易施礼。
周成易非常欢畅,转头叫上站在榆树底下崔徒弟,“崔明,你也来,把你收藏的女儿红拿两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