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琪不知应不该该跟上去,拿眼去瞧崔徒弟,只见崔徒弟无法地轻叹一声,朝他摆摆手道:“快去吧。”
段云琪瞄了一下箭靶的位置,朝周成易拱了拱手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周成易让侍卫去寻了一辆马车,命人把醉酒的段云琪送到车厢里,又让人骑了段云琪的马,一行人就这么回了城。
段云琪喝得也有些找不着北了,脑袋晕晕乎乎,完整转不过来,大着舌头道:“王爷说得甚是,如不是你我二人的态度分歧,我也很想认你这个兄弟。”
却听周成易俄然道:“你跟崔徒弟学了几年武功?”
段云琪也笑着道:“那我必然要作陪到底了。”
这一场酒也不晓得究竟喝了有多长时候,直到太阳下山,暮色来临,段云琪醉的不省人事,趴在桌上复兴不来才算结束。
“谢师父。”段云琪心下松了口气,朝崔徒弟行了起站起家。
侍卫把周成易的马儿牵了过来,他抬手拍了拍马背,轻松地翻身上马,在马儿缓慢地奔驰中搭弓上箭,一次三支箭,齐齐射了出去,同时射入箭靶,不偏不倚,正中当中的红色靶心!
“是。”崔明简朴解释了一句, “家母过世之前, 曾在段府教过段公子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