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如此。”段雁鸿点头笑道。
两人东拉西扯,最后说来讲去,决定绣个“福”字,简简朴单,恰是最好。
段禀文也道:“太子殿下深谋远虑,肃王也非等闲之辈,两人毕竟是兄弟。”一个储君,一个王爷,能敦睦相处对社稷对朝堂都好。
肖承启嘿嘿一笑。
妇人放下豆腐脑出去,周成易从桌上的筷子筒里抽出一双筷子递给段云琪,语气安静听不出情感,“王家的豆腐脑很好吃,快吃吧。”
段云琪没有坐,而是把放在身上的黄玉玉佩拿出来,恭敬地放在周成易的面前,“王爷,这是你那天落在我这儿的玉佩。”
连续两人都拍他的肩头,却让他难受得要命,肩膀上就如同扛了千斤重担,叫他如何也直不起腰来。
且说段云琪带了丰富的礼品去见崔徒弟,奉求他约肃王周成易出来,好把那块黄玉玉佩还给他。
“不要叫我绝望。”周成易侧头看着他,“东西拿归去,下次相见还能是朋友。”言外之意就是警告段云琪不要真的逼着他撕破脸,不然的话大师都欠都雅。
肖承启倒是不在乎,笑着道:“只如果瑶儿亲手绣的,我甚么图案都喜好。”
段云琪严峻得额头冒汗,摇点头道:“不知。”
“好嘞。”瘦长脸男人承诺了一声,从中间灶台上拿了一个大海碗,右手拿起锅里的勺子,满满地舀了一大碗的豆腐脑。
……
段瑶打趣他道:“那我绣个猪头,你也喜好?”
肃王周成易就坐在方木桌前,笑着朝他招了招手,“快出去。”
段云琪带着阿四穿过大厅今后院走,到了后院,公然见东边的配房开着门,崔徒弟就站在门口,看到他来了,朝他招了招手。
周成易跨出门去,转眼就消逝不见。崔徒弟转头看了段云琪一眼,重重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隧道:“你且好自为之吧。”
周成易却不这么以为,他接着道:“我把这块玉佩送给你,是真看重你。”
“王爷……”段云琪一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再一下就能跳出来。
段云琪依言走出来,躬身施礼,“王爷。”
段云琪赶紧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更不能收了。”
段云琪扫了一下不大的店面,内里坐着两三个客人,并没有他要找的肃王周成易和崔徒弟,皱了下眉头,对妇人道:“我是来找人的。”
周成易看也不看一眼,冷了神采道:“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事理。”
段禀文笑道:“吃了这一次亏,今后做事谨慎点儿。”
段瑶心一疼,点点头,“嗯。”
段雁鸿轻抚着下巴上的髯毛,回想起他与太子周成康面谈时的景象,缓缓将真相告与段云琪道:“没题目,先前是我们想多了,实在太子跟肃王干系好着呢,并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此事已经处理了,就不要再提了。”
段云琪赶紧包管,“我晓得了,今后再也不敢了。”
只听周成易漫不经心肠道:“你晓得这玉佩我是如何得来的吗?”
“王爷……”段云琪还想拦他,就见崔徒弟一个劲儿地给他使眼色,贰心知不好,又见周成易的下颚绷成一条直线,嘴角往下抿得紧紧的,一看就是很不欢畅,模糊带着肝火,他只好住了嘴,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看着好端端的在面前说话的肖承启, 段瑶不谦让他再有遗憾,“你说让我给你绣个荷包, 我承诺了。”
崔徒弟对他没像上一次那样峻厉,他自发事情会闹成如许他也有失责,就承诺了段云琪会帮他约肃王周成易相见,“你且归去等着,等我跟肃王约好了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