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一会儿,汤安介俄然想起甚么事,冲着方怡静问道,“小方,市场上有没其他公司公布动静针对我们公司呢?”
像年初来存款,天然全不需求这些东西,因为他们在本地的名誉极好,几近都不缺钱花,产品的市场销路也好,更被各家银行喜爱。
听他这么一说,毛行长倒吸了一口气,谨慎翼翼地问道,“那您有甚么做抵押品吗?”
毛行长用中指向上推了下金丝眼镜框,表示他从速坐。
汤安介走到汉商银行门口,脚已有些门生,很难挪开步,这是他找上门的本地第三家银行。前面几家天下性的大银行,中建银行、华商银行,都只留他坐了几分钟,便以另有其他事情为由把他请了出去。
这申明对方还在持续买入。
因为前两家就是在他说了代价以后,就没下文了,把他赶了出来。
现在公司里的活动资金都是用来周转的,需求买原质料、备货等,底子就其他的钱去买这些东西了。
汤斌仍然问道,“一点但愿也没有吗?”
汤安介擦了下额头上的汗珠,固然办公室里不断有冷风吹出去,白衬衫已经紧贴在胸前。
毛行长呵呵大笑,略有讽刺之意,说道,“现在恰是年中,如何会缺钱呢?”
他一说完,毛行长已经明白了八九分,这个公司正在被别人收买,或有其他公司在试图要节制他们。
“那需求多少钱呢?”
这是一个明摆着的题目,没有人答复他,但他实在也不需求有人答复。
四人进了办公室今后,汤安介和汤斌都瘫坐在沙发上,神情懊丧之极。
方怡静放下电话以后,环顾了一遍,便说道,“宝林科技明天停盘了今后,发了一个公告,说是已持有新元股分5%的股分。当然,其他的动静就没有了。”
汤斌焦心肠说道,“叔,要不我们借高利贷吧?我熟谙一个朋友,只要我们保住公司,这笔钱能够渐渐地还。”
固然话是这么说的,但他并没有起家驱逐他,这在以往都是很少见的,固然汤安介每次都会客气地推让,但明天他连起家的这个行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