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铭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别的,我也拿了他一向想要的国库券买卖与他互换,他没有来由不动心的。”
戴振江愣愣的看着周铭好一会,最后才感喟道:“你都已经通过这个别例赚了那么多钱了,究竟摆在面前,我还能有甚么不信的呢?只是我没想到这个事情竟然真的这么简朴,不过就算这个事情简朴,但你要发明并且敢去做,却并不简朴。周铭,我这辈子没有佩服过甚么人,但你必然是一个!”
周铭晓得这才是戴振江明天最火急想晓得的事情,周铭也没有和他卖关子,直接道:“戴主任,实在我做国库券并没有甚么奥妙,我只是晓得江夏市和滨海市这些处所,那边银行开出的利率要比我们这里高,我就从你这里拿国库券去那边卖,赚取中间的差价。”
林慕晴看着周铭的侧脸,心想:他说过他将来的生领悟要比国库券更赢利,那会是甚么买卖?会比国库券还要简朴吗?真等候快点和他去南江……
“两毛一?”戴振江一下瞪大了眼睛,眼里满满都是不成思议,“如何会有两毛一的利率呢?莫非是我们南晖县这里定的利率太低了吗?但是大师都是银行体系,如何他那边就会比我们这里高这么多呢?”
林慕晴听着周铭哼着本身向来没听过的曲子,感受本身就像是在做梦一样,还记恰当初周铭对本身说要存款去南江做买卖的时候,林慕晴都感觉他太异想天开了,在林慕晴的影象里,就算是市电视台带领要贷这么钱也不是那么轻易的,却没想一顿饭的工夫周铭就把这笔存款给谈下来了。
一天的时候很快畴昔,到了第三天的早上,周铭就获得了戴振江那边传来的好动静,因而周铭当即去找林慕晴,然后和她一起来到了县农行。
“只是……”林慕晴又问,“那你拿国库券的买卖做筹马,你不悔怨吗?”
王凤琴说:“放心吧,你爸那小我是八竿子都打不出一个屁的,他才不会和厂带领起甚么抵触的。”
从县农行出来,周铭和林慕晴一起回家,家里只要母亲王凤琴一小我,问起父亲去哪了,王凤琴说他去厂里找带领去了。
周铭浅笑着说了声感谢,这个时候林慕晴已经在中间惊奇得说不出话来了,她没有想到戴振江这个堂堂县农行主任,竟然会这么心悦臣服的佩服一个比他小了十岁的年青人;但更让她所想不到的是国库券的买卖竟然会那么简朴,周铭只是带着国库券在各个都会之间跑了几趟,竟然就赚了将近十万块钱。
周铭能读懂林慕晴内心的设法,周铭说:“慕晴姐,我没有点石成金的本领,我只要赚大钱的志向!”
……
王凤琴又再三叮咛了周铭几句才放心,周铭和林慕晴是第二天的火车,车票仍然是托戴振江帮手买的卧铺。
“慕晴姐你是想说我这么做是杀鸡取卵吧?”
周铭毫不踌躇的在条约上具名,按照条约商定,戴振江也很快让银行管帐把钱存入周铭的账户上。
对于老妈这句话周铭不晓得该说甚么了,像林慕晴那样的极品女人,是个男人就会想和她产生干系,到了本身这还不答应,感觉本身只要和她产生干系本身就亏损了一样,恐怕在母亲眼里儿子老是最优良的,而厂里人对林慕晴的观点又不太好吧。
“多很多,多到慕晴姐你底子没法设想。”周铭说。
周铭点头说是的,戴振江接着问道:“江夏滨海那边的利率有多高?”
王凤琴细心打量了林慕晴几眼,然后把周铭拉到一边:“周铭你如何回事?反面阿谁苏涵来往了,如何又和这个女人走在一起了?你不晓得这个女人厂里人都如何说她的吗?她不是个好女人,她是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