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晓琳也很冲动,但比拟杜鹏的口无遮拦,她则矜持很多:“周参谋您实在太不成思议了,那些行长出去的时候都是趾高气昂的,如何最后一个个就那么听您的话了呢?那的确是判若两人呀!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的确不敢信赖,周参谋您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倒是杜鹏出身好,明白一些东西,他摸索着问周铭:“你这个洗脑和催眠是一样的吗?那不是对于间谍用的手腕吗?”
“以是就要停止洗脑呀!”周铭说,“刚才我做的实在就是一种洗脑行动,要不然本来这些人底子瞧不起我,也不肯意收回那些存款,如何开了一次会今后他们就情愿了呢?这就是洗脑的成果。”
孔晓琳忙不迭的点头说:“不是的,我刚才还在想我如何样才气要到您的联络体例,却没想您竟然会主动找我要呼机号,我实在太冲动了。”
“如果是周参谋您的话,如何样都没干系的!”孔晓琳说,“因为看了您刚才的演讲,我实在太崇拜您了,周参谋您就是我的偶像呀!”
“那只是一种指导,我又不是神仙,如何能够平白无端的让他们放弃本身的好处,跟我一起去收回市场上的存款呢?”
“甚么一箭双雕?”周铭迷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