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戴振江这才恍然大悟,“我真是灯下黑,我如何就想不到这一点呢?周铭你真是太聪明了,不愧是我们南晖县考上大学的才子!”
想到这里,周铭笑了笑对戴振江说:“那就感谢戴主任了,不过这个事情我想我已经有体例了。”
周铭走出临阳火车站的出站口,昂首看看方才放晴的天空,表情就像雨过晴和的气候一样非常镇静,不远处一辆玄色轿车停在那边,一小我在中间向周铭招手,周铭认出他是南晖县农行主任戴振江。
戴振江正筹办开车,听到周铭这话猛的踩了一脚刹车,身形一晃,差点没一脑门撞在方向盘上,不过他却顾不得这个,抬开端,一副见了鬼的神采看着周铭说:“你……你说甚么?你说你返来是要买下这个760厂的?你不是在跟我开打趣?”
周铭话锋一转说:“固然不能悠长,但起码现在还是能够做的,戴主任你说现在国库券已经不好收,会和其他处所的人打斗,那我们就不要去和他们抢买卖就好了,我们就等他们收了国库券我们再把国库券从他们手上买过来,我信赖他们应当不晓得各地银行之间的利率分歧,我们还是有操纵空间的。”
这一个又一个的题目就像是一块又一块巨石普通,压得戴振江喘不过气来,同时又让贰心惊胆战。
周铭风雅的点头:“那当然,如果不是为了这个我干吗要去出去南江那边做买卖,如果不如许做如何能一劳永逸的处理那些王八蛋的题目。”
周铭转头看向戴振江,发明他竟然满怀但愿的看着本身,周铭笑道:“很抱愧戴主任,我要让你绝望了,这个买卖的本质是如许的,必定不成能悠长的做下去。”
“还行吧,在那边碰到了几个朋友,一起做买卖赚了很多钱,他们在临阳这边也有点干系,厂里的事情我托他们帮我找了干系。”周铭说。
南江那边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周铭对炒地的事情给杜鹏做了交代,并让他重视随后能够被带起的炒地风潮,其他的以杜鹏的智商他本身能搞定。而这些都是因为本身的重生所能够产生的变数,上辈子琼海楼市泡沫还影象犹新,周铭可不想再搞一个南江楼市泡沫出来。本身的确是很想赢利让本身材贴的人和体贴本身的人过上好日子,但也远没有到不择手腕丧芥蒂狂的境地。
说完戴振江想了想接着说道:“对了周铭,你之前不是让我帮手问一下关于你们760厂改制的事情吗?我刚好有个亲戚在市当局上班,能够帮你看一下环境。”
“你还是和之前一样低调谨慎。”
戴振江摆摆手无所谓的说:“你那倒卖国库券的体例都帮我赚了十多万了,我来接你才多大的事?并且我明天本来也是要来市里处事情的。”
戴振江闻言仓猝刹车,惊奇的转头问周铭:“这你都晓得?你不会是早就看出这个买卖做不悠长,才用心罢休全数给我做的吧?”
戴振江这么赞叹了一句,随后请周铭上车,带周铭回南晖县,在车上,戴振江又和周铭聊起了国库券的事情,周铭随口问戴振江:“戴主任,是不是现在国库券的买卖进入一个瓶颈,有点做不下去了?”
不过这也普通,这就是本钱的赋性,有句名言说的好:当有百分之十好处的时候,本钱就开端蠢蠢欲动了;当有百分之百好处的时候,本钱就忘乎以是了;而当有百分之三百好处的时候,那么上绞刑架的事都干得出来。现在国库券的综合利润明显是超越百分之三百的,从这个角度来看,他们仅仅只是打斗,这已经是相称禁止的表示了。
看着戴振江给本身竖起的大拇指,周铭笑道:“戴主任过奖了,实在也就是戴主任你当局者迷,舍不得中间的利润,我旁观者清,站着说话不腰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