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鹏愣愣的看着周铭:“你这话说得和国务院那些经济专家说得一模一样,你不会是哪个专家的门生吧?”
“因为铭哥哥你说的东西他都不懂啊!笨死了!”唐然说。
周铭却不慌不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本年年初的时候中心就已经在研讨房改政策了,而在上个月,南江市当局也已经将南港大道中间的一块地盘卖给了航空公司吗?”
“我家里前提差,并且当时高考的成绩也没那么好,可没机遇去燕京读书。”周铭说。
周铭微微一笑:“实在这一两百万甚么的都不是个事,我真正想的是和你通过这笔买卖建立起相互之间的信赖,因为我有一些事情会需求你的帮手。”
杜鹏这才一拍额头,蓦地想起本身面前坐着的是一名千万财主:“你看我把这事给忘了。”
周铭给唐然解释说:“然然你不能拿我们的思惟体例去考虑他们的设法,我们能够甚么事情赢利就做甚么,那是因为我们只是浅显老百姓,但是他们不一样,固然我没有过过他们的糊口,但想来他们不管做任何事情之前都必须考虑他们家内里的定见,或者说可考虑这个事情能不能做,做了会给家内里带来甚么样的影响,会不会被人操纵等等,他们不成能毫无考虑的自觉做事。”
“那倒不是,这个厂子能不能赢利我没掌控,不过这个厂子我必然要买下来就是了,因为我的家在临阳,我的父母就是这个厂子的工人,我承诺了我父母要把厂子买下来送给他们,让他们当厂长的。别的在厂子里有一个我很讨厌的人,我要辞退他。”周铭说,同时在周铭的内心另有一句话:这也是为了和苏涵的一个承诺。
杜鹏想了一下问周铭:“那你和我说这些,是你要和我谈那批棉花的买卖吗?”
周铭说:“这个不好说,不过如果遵循航空公司阿谁别例的话,应当三四百万摆布吧。”
杜鹏感到难以置信,因为他这几年学着做倒爷,就算一笔没亏,顶天也就只能赚个十万块钱,但是这周铭一脱手就说能赚两百万,这个不同也太大太难以让人接管了吧?
周铭最后给杜鹏定性:“是以这么提及来,杜鹏他作为一个权贵后辈,能了解到这个份上,并且敢去实际,这就已经很不轻易了,你如果让我换一个略微保守一点的人,恐怕我明天把嘴皮子磨破,他都不必然明白我在说甚么,或者说就算他明白了,也不敢和我合股做这个买卖,那要不然那么多权贵后辈,以他们所把握的资本和财产,那里还会有浅显人赤手起家的能够啊。”
杜鹏一副早知如此的神采道:“这恐怕才是你的实在目标吧?只要你不是做了甚么反党叛国如许原则性的题目,我都能够帮你想体例。”
“你没有我有啊,”周铭说,“你出干系我出钱,我们这才叫一起合股做买卖不是?过后赚多少钱我们五五分账。”
“直接卖出去,拍卖。”周铭说。
“那先做哪个买卖?是我先联络熊省长,还是我们先做地盘买卖?”杜鹏问。
“没题目。”周铭说。
想到这里,周铭拍拍唐然的小脑袋说:“那当然,你对杜鹏没信心,但起码你要对我的目光有信心嘛!”
杜鹏随即和周铭互换了呼机号,杜鹏就风风火火的去市当局了找干系探听动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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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的买卖,是甚么?”杜鹏很猎奇。
周铭点头说:“抱愧,我可没有纺织工厂,没才气吃下你那批货,我想和你谈的是别的的买卖。”
周铭很必定的点头说:“是的,如果运气好一点,我们应当能赚两百万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