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肖氏说得也在理。他们敢堂而皇之地将聘礼送来,并且还挑着人多的时候送来,就是料定了慕家必定会吃了这个哑巴亏。这些人可真是好算计,若慕家同意了这门婚事,就算白捡了一个慕云歌,外加慕家这亲家,今后想要从慕家拿钱就改名正言顺了;如果慕家分歧意,也就即是奉告全金陵,慕家人言而无信悔婚,做出一些特别的行动来。更可骇的是,有了这个例子在前,试问今后谁还敢跟慕家开亲,女儿的毕生大事只怕就没了下落了!
慕云歌低低一笑,对身后的佩英招了招手。
许萱被她目光所摄,不自发地稍稍退后了一点,别的两个姨娘一脸平静,让慕云歌看不出甚么非常。
“向来没有甚么婚事!”慕云歌深深看她一眼,嘴角的笑容讽刺极了:“归去奉告你的仆人,想算计我慕家算计我慕云歌,他找错了人!”
肖氏内心也明白,可云歌才十三岁啊,这个时候出嫁未免太早,她刚止住的眼泪又忍不住滚落。
想想常日里慕家是如何对待家属,而家属是如何回报慕家的,这些下人们也寒了心肠,个个同仇敌忾起来,纷繁拿起大厅里的箱子,就往外搬。
那管事的是个年过四旬的老妇人,被慕云歌当众打脸,又是羞又是恼又是窘,指着慕云歌连声说:“慕云歌,你敢悔婚,出了甚么事可别悔怨!”
“哟,听你这话里的意义,一个商户女,还想嫁给王公贵族?”人群里有人收回一声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