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少卿笑道:“不是甚么了不起的物什,师兄前段时候在皇城跟人打赌赢返来的,传闻这东西在手,大魏皇宫任你出入,无人能治你罪。”
梅少卿握着那瓶子哈哈一笑,脚下稍稍用力,登上了听风筑的楼墙,刹时消逝在黑夜里,只留下垂垂降落的余音:“我梅少卿送出去的东西,向来没有收回来的事理。”
慕云歌抬眼制止佩欣,对他微微一笑:“你想找我要你前次尝过的药?”
慕云歌退后一些,摇了点头:“我更风俗用阿猫阿狗来养眼!”
“这是甚么?”慕云歌只感觉动手非常沉重,迷惑地问。
主仆两人一同出门,慕云歌折身往听风筑,佩欣则去办慕云歌交代的事情。
“不是她不说,是有人不想让她说。”慕云歌悄悄敲着桌面,“这个不想让她说的人,必然就是这个三的奴婢。”
四人一前一后去往听风筑,到了院子门口,慕云歌让梅少卿在门口等着,本身出来取药,不一会儿出来,将红色小瓶递给梅少卿:“这东西炼制不易,省着点。”
两个丫头虽满脸迷惑,都承诺下来。服侍了慕云歌洗漱,才退出去歇息。
这便是……免死金牌?
好半晌,他才噗嗤笑出声来:“你想要甚么?”
佩欣的确要笑倒在地,扶着佩英抖个不断;佩英也忍俊不由,抿着的嘴角一向抽动。慕云歌也好不轻易忍住笑,冷着脸说:“算了,如何说你也是我师兄,这药就送你好了。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慕云歌侧走一步躲开:“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