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较着比肖阿姨入耳,肖氏容色稍缓,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脑袋:“你也别想太多,本日受了惊吓,先去好好歇息吧。”
“说得好听!”沈静玉轻视地抽动嘴角:“你别忘了,我们现在连家都没有,呆的是人家的地盘!你拿甚么捏死阿姨和慕云歌?”
沈静玉也好不到那里去,身上还穿戴亵衣,明显是仓猝间惊起,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披了一件披风。她神采惨白,慕云歌眼尖地看到她的发端有枯焦的陈迹,恍然想起,沈静玉的房间离柴房比来,如果火势从柴房伸展,只怕沈静玉的房间最早遭殃!
“可不是?”肖阿姨笑道:“你娘有的是手腕,三言两语就白得了一栋屋子,你怕甚么?”
肖氏眼圈晕红,不知是烟熏的还是哭过,见慕云歌等在花厅,未曾失了该有的礼节,她赞成地点了点头,又听佩英回禀,说赏梅庭已清算出来,对女儿更加放心,握着她的手道:“你倒是个懂事的,不枉娘疼你!”
但是……要如何才气重新博得慕家人的好感呢?
慕云歌听罢,眼神微变,很快就豁然:“去把赏梅庭清算出来吧。”
另一边,沈静玉扶着肖阿姨回赏梅庭,带路的丫头一走,肖阿姨立马就发作了,甩开沈静玉的手,骂道:“你忙着拽走我干甚么,我倒要找慕云歌阿谁丫头实际实际,凭甚么让我住客院!”
慕云歌便将关于商店的事情说了,魏时满口承诺,隔了两天,就将一叠厚厚的行迹陈述送了给她。可因别的事情迟误,本日才有空读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