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令萱还没走进,守在门口的丫头便上前拦住了她,一脸腻烦地将她往外推:“大蜜斯,你如何来这里了?”
不过她很快安静下来,抿嘴笑道:“大蜜斯的婚事我怎敢做主,统统都是老爷的意义!”
魏时陪着她一向站到陆令萱的身影消逝在里屋,才带着她分开陆家。
陆令萱去时身上只穿了薄弱的春衫,布料和格式固然都是客岁的,可洗得干清干净,看起来也算极新,可现在……
慕云歌张了张嘴,还想说话,忽见角落里的魏时悄悄摇了点头。
衣衫还是那身衣衫,可前前后后已多了好些口儿,碎裂的口儿若隐若现斑斑血迹,手臂上更是伤痕累累,几近没有一寸无缺的皮肤,她被慕云歌一拉,微微错身,暴露的后背上几条极其凌厉的伤口触目惊心。这类形状,这类伤痕,绝非不测,而是报酬形成的,陆令萱这是……被人打了?
她提到前次的事情,陆令萱当即辩驳:“我没有推任何人!是他本身落水的,跟我没干系!”
陆令萱见状,反而沉着下来,没甚么神采地站在院中等待。
见慕云歌实在担忧,他握着她冰冷的指尖,如有所思地欣喜道:“你也不必过分严峻。就我本日所见,加上对魏云逸的体味,说不定她的婚事于她反而是件功德。”
“我要见我我爹!”陆令萱站定了脚步,眼神凌厉地瞪她:“你让不让开!”
魏时眼波和顺地看着她,叹了口气:“陆震玄怕是我见过的最狠心的父亲了!”
殷姨娘眸色一闪,仿佛没推测她已收到了风声,略有些慌乱。
两人各自藏着满肚子的苦衷,一起上都没去时的心境,回到听风筑,魏时放下慕云歌,自去倒了杯冷茶强灌了她两口,她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