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底子不如掳她返来时那般警戒,又见叶夕颜被捆得健壮,觉得她毫无抵挡之力,是以对她没有防备,却不想一刹时便着了叶夕颜的道。
叶夕颜极其沉着,沉着到连喘气都被她放轻,内里的一帮山贼们道贺声格外的醒耳。
部下轻笑道:“我年熟行段残暴卤莽,你若真落到了他的手上,不成能还这么安然无恙。你个未经人事的小女人,竟然连叫都没叫……何况,他有一只鞋子落在板凳上面了,你说他光着一只脚去了茅房?”
这件事总得要有个好结束是不是?要么是她叶夕颜安然无恙地活着下山,要么就是这些人死。
没了防身的东西,叶夕颜不由气味有些混乱,咬牙问:“你如何发明的?”
叶夕颜狠擦了一把嘴角,起家便要去看看这房间有没有逃生之地。却在这时门外又响起了脚步声,正朝这扇房门走来。
刀疤脸一愣,瞋目昂首,只见叶夕颜瞬时起家,叶夕颜一个拂袖,手里便朝他咧着的大嘴撒出一把粉末……
这座山贼占有的山头,有密林做保护,相称埋没。因此官兵们一向没发明他们的老巢。
叶夕颜眼角的目光往凳子那边瞟去。
见不轻易被发明的四角板凳上面,确切躺着一只鞋。想必是方才那刀疤脸死死挣扎的时候给蹬掉的。
刀疤脸震了震,本能便伸手要去制住她,却感觉身子一下便没了力量,被叶夕颜先一步反手以麻绳套上他的手臂,叶夕颜在他手臂上缠绕几圈,最后直接从他脖子上勒过,套住他另一只手臂。
那部下不屑的笑了笑,这时开口道:“小娘们,你还挺有胆,竟然敢杀了我大哥。”
他胸口狠恶起伏,神采被憋得通红,青筋从脖子一起伸展到脸上,看起来非常狰狞。
叶夕颜伸手摸了摸衣衿上的盘扣,红着脸故作才方才穿好衣服的姿势,再见床上一派混乱,那部下误以为刀疤脸和叶夕颜已经产生了点甚么。
那部下一脸淫笑的问:“我大哥呢?”
这声音魅惑而酥心,可过后又出现一阵凉飕飕的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