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几个大臣已经成了隐形人,周身不安闲。
襄帝微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现在的神情,“照爱卿所说,你那担当人现在应当是在都城,他姓甚名谁,现在,又在那边?”
襄帝又岂能不清楚?以是才这么难堪,可他却并不想承诺靳言,但是却也没有别的体例。
“既然爱卿都这么说了,朕如果再不承诺不免太不近情面,拟旨,封摄政王之子为钦差,去济州救治哀鸿,五皇子从旁帮手。”
封为钦差,也是皇命,你去赈灾又如何?那也是天子让你去的,百姓们不会管来人是谁,他们只要听到“钦差”儿字,便晓得是朝廷派来的,如许的好名声也只会落到皇上的头上,至于阿谁钦差是谁,又关他们甚么事?
襄帝眉毛微挑。
靳言悠悠昂首望着襄帝,“可否容微臣先保密?”
他晓得襄帝心中所想,朝中权势庞杂,牵一发而动满身,朝中人很多,可真正洁净单身的倒是凤毛麟角,偶尔见到一两个,却又是官职低下的,不堪重担。
在楚国,女子的
“靳卿任职时候也就只剩下三个月了吧?”襄帝想了想道。
沈云姝听着,心中倒是顿生难过,百姓抵挡外族入侵,本是该名扬天下的功德,却使本身的故里被摧毁,朝廷本该派人来弥补保护,却任由这处所自生自灭,导致这沃壤变成了荒地。
“爱卿感觉,这件事情难度有多大?足以担负考核的任务?”襄帝说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