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棠花听了这话,真是感觉有些哭笑不得:“娘,先不提脸面不脸面的事儿,你都没赶过车,马鞭子都没碰过,若真让你赶车,只怕我们都回不去了吧?”
祁敏之挑眉看着凤九歌拉得老长的脸,内心悄悄好笑,这凤九歌说的话如何酸溜溜的?莫非是……妒忌了?为了这只小兔子妒忌吗?
看来明天这个车夫他是当定了啊……
外头祁敏之又笑了笑:“实在我感觉九歌你说的非常,叶大蜜斯的行动固然有理有据,但也确切是有点不拿你当外人了,反正你也不肯意当这个保护,倒不如让我来?毕竟论起来叶府也算是皇兄的亲戚,我还要叫叶尚书一声表姐夫呢。亲戚有事儿,本王来帮上一帮,这不是皆大欢乐?”
喜儿端了一盏茶出去,笑眯眯地开口道:“姨娘……”
“啊?哦,无妨事,无妨事,这也是我应当的。”祁敏之把凤九歌气走,内心小小对劲了一会儿,听到叶棠花的话竟然愣了一下,继而才反应过来,忙笑了笑应和道。
李姨娘这才顺心,笑眯眯的说:“说得好,有赏!”
叶棠花略想了想,还是摇了点头:“不成,一辆马车停在路中间算如何回事儿呢?又没个车夫在这儿,如果有那举止轻浮的男人上来掀车帘,可如何办呢?”
想到这儿,凤九歌内心更不是滋味儿,便冷冷哼了一声:“既然如此,那干脆敏之你就好人做到底吧,我就不掺杂了!”
此时现在,李姨娘正坐在本身的房间里,笑得洋洋对劲,本日过后,叶府再也没有姓沐的主母,也再没驰名唤棠花的嫡女了!本日过后,她才是叶府的正室,芸香和昙幽才是叶府的嫡女!
叶沐氏吓了一跳,内心暗怪叶棠花多事,看了叶棠花一眼又不安地看向车帘的方向,恐怕叶棠花的要求惹烦了长平王,如果人家不耐烦再管这闲事,直接一甩手走人了可如何是好?这报官急甚么呢?回了府不一样能报官吗?
这才该是她们叶家一家人!那叶沐氏算得个甚么?为了纳福把丈夫抛在江南十年,这类女人如何配做状元夫人?伉俪情分都尽了,还兼并着叶府正室的位置不放,叶沐氏的确是不要脸!
如果刚才推测这个场面的话,他也就不把铁骑都派出去了,现在他身边一个下人都没剩下,就留下了他一小我,他也不能说我侍从都派出去了你们等他们返来再走,更不能说我刚才说要帮你们纯粹是置气,现在他走了我也要走……这不是找骂么?
此话一出,叶沐氏心中一喜,叶棠花倒是一愣,两人对视一眼,内心倒是罕见的想到一处去了:“永安王?他如何会在这儿?”
“这……”叶沐氏也更加难堪起来,看着年纪尚小的女儿,内心禁不住一阵心伤,棠儿还只是个小孩子,却要每日为这些事情操心……
说罢,凤九歌一勒缰绳,调转马头一扬鞭子,领着人沿原路返回了。
外头的凤九歌明显也没想到祁敏之和他的保护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冒出来跟他抢这个风头,内心猎奇的同时嘴上也不肯放松:“我可从未说过不耐烦,只是感觉叶大蜜斯未免太拿本王不当外人了,这又是护送又是报官的,倒仿佛本王是叶府保护一样,不过经了敏之你的解释,我也明白了叶大蜜斯的安排,又如何会不耐烦呢?凡事都讲究个先来后到,敏之不会想要跟我抢这个当豪杰的机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