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曜阴沉着脸唤了一声：“来人。”
推开门，公然御书房外惯常服侍的人一个不在，院子里只要一个洒扫的寺人正提着大扫帚往院门走。
宫门处的保卫天然不敢拦着，纷繁施礼问安。
北堂曜放下朱批御笔，揉了揉眉心，早有人殷勤地递上毛巾。
“今儿是初几了？”北堂曜闭着眼睛任由身后的人行动，长时候伏案，脖子比来老是酸疼，“是不是快过年了？”
女子站立不稳，哎呦一声就要往他怀里倒。
北堂曜也不管他们，径直走了出去。
顺道还把天子气死了，北堂昭本身捡了个便宜，在陆家的大力支撑下，即位称帝。
北堂曜心中迷惑，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宫女，冷哼一声，回身到了门口。
“你是甚么人？”北堂曜眯着眼睛，一步步走近，“谁派你来的？”
包含他厥后手里抓着兵权无妨，实在也都是天子的放纵。这些事，他都心知肚明。
声音和顺的能够掐出水来，任谁听了都是内心酥酥的。
擦了擦脸，北堂曜清清嗓子，温热顺口的茶水又递到了手边。
“来人！”北堂曜喊了一声，却没有人回应。
北堂曜顺手接过喝了一口，这才感觉脑筋复苏了点，放下茶盏，活动活动肩膀，长长地出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