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丫环们都退了出去关上了门,这才体贴的对着容夕说道:“如何了?有甚么事情,还得让丫环们都分开了才气说?”
“母亲……”容夕惨白着脸,对着二房夫人点头,“我没抱病,不过我有点儿事情想跟母亲说……”
“到底产生了甚么事情?”
“夕儿你先别慌!”二房夫人的神采沉了下来,紧紧地抓住容夕的手让她平静一点,“你先平静!你肯定,那丫头跑到国公夫人那边,是告你的状的吗?”
说着,香儿就是神驰内里跑,被容夕给一把拉了住:“给我清算清算,我要去见母亲!”
“蜜斯,这件事情都已经传开了,”香儿跪在地上,给容夕捶着腿,“传闻啊,国公夫人听到以后,神采变得很丢脸呢。也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情,能让国公夫人生那么大的气。”
“我不是说了!给我清算清算,我要去见母亲!”
“母亲……”
“有……”容夕吞了吞口水,“王雨缨看到了。”
“前次容静姝那丫头落水,是我把她推动水里去的!母亲,你快想个别例救救我啊!方才听丫环说,那丫头已经跑到国公夫人那边去告状了!这如果……这如果被祖母晓得了……”
现在的二房夫人正在房间里绣花,见到容夕过来笑容满面的号召着:“夕儿,快过来看看,母亲修的这朵海棠花好欠都雅。”
二房夫人嘲笑一声:“祖母?没有证据,就算她是天皇老子都不可!夕儿我跟你说,迟早有一天,荣国公府是我们二房的!”
“如许才对,你看看,小脸吓得都成这个模样,好好的归去歇息歇息。不管如何样,他们大房家的没有证据,做事也会有所顾忌的。不然,都城里的人还不得戳他们的脊梁骨?”
如果……如果那容静姝那丫头真的把她给说出去了,那她是不是要完了?
二房夫人手里握着容夕的手,皱着眉头:“你们都下去吧,有甚么事情我会叫你们的。”
容夕的神采刹时变的惨白,把香儿给吓了一跳:“蜜斯?蜜斯?你这是如何了?你可别恐吓奴婢啊?奴婢……奴婢这就给你请大夫过来……”
被容夕吼了一嗓子的香儿,也被吓了一跳,立马不敢言语从速的帮容夕束发清算。跟着容夕一起去见二房夫人,内心倒是惴惴不安。
可恰好,事情就是要跟容夕作对。
“行了,我晓得了。你也不要慌,有甚么好慌的?没证据,她就算告状又能如何样?”二房夫人拍了拍容夕的手安抚着,“放心,有母亲在,不会让你出事的,你将心安安稳稳的放下,不消担忧那么多。”
二房夫人倔强的风格也让容夕略微的放轻松了下来,扯了扯嘴角:“母亲这么说,女儿也就放心了。”
如果,容静姝将这件事情奉告大长公主的话,她是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可这段时候容静姝也一向都没有行动,让容夕提心吊胆的表情又压下去了几分。
被抓住的香儿吞了吞口水:“蜜斯……你肯定没事吗?”
自从跟着王雨缨一起去看过容静姝返来以后,容夕就一向吃不下睡不着,惴惴不安的。
“王雨缨?”二房夫人皱着眉头细想了一下,“借住在荣国公府的阿谁丫头?”
都畴昔那么久了,比拟容静姝应当不会旧事重提了?
“遇事慌甚么慌!现在连是不是告你的状你都不晓得,你上门报歉不是不打自招吗!”二房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容夕一眼,持续的说着,“你这丫头,有胆量做,现在如何又变得这么的怯懦了?将心给我好好的放到内心去!就算那丫头告状又能如何样?事情都畴昔这么久了,还能有证据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