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铅华看着她失魂落魄的神情,一时候竟然难辨真假,随即缓缓笑道:“想不到这一段低谷,倒叫mm多了这么多感触。”
说完,东门听兰行了一礼,便出门了。
晓得公主让她去做女工,她只感觉的确是上天的恩赐,喜滋滋的去干活。
余声不解道:“这倒是没重视,不过她长年服药,这药是进肚的,药味如何会一向留在身上?”
东门听兰见欧阳铅华再没说甚么,起家施礼道:“实在妾身本日来,是来给娘娘赔罪的。之前妾身不懂事。好多事都冲撞了娘娘,还望娘娘不要见怪妾身。”
东门听兰恭敬道:“娘娘漂亮,妾身自愧不如,妾身今后定为娘娘马首是瞻,不会懒惰,叨扰娘娘这么久,娘娘也该歇息了,妾身辞职。”
余声将这件事陈述给欧阳铅华的时候,欧阳铅华面△↖,无神采,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对余声道:“你去叮咛杜欣怿,叫他查下青蓝是不是有甚么把柄或者缺点握在欧阳容华的手里,悄悄的,别轰动旁人。”
欧阳铅华端然笑道:“不必行此大礼,你身子不好从速坐下,之前的事都畴昔了,本宫不管帐较的。”
东门听兰俄然冷声道:“当然不是,这花姬本来就是费侧妃安排到殿下身边的,畴前妾身恃宠而骄,并未细察这些,这些日子妾身也体味一把得宠的感受,这才晓得,本来妾身统统都是太子殿下,没了太子殿下,妾身甚么都不是。”
随即欧阳铅华察看了她些许,叮咛余声道:“余声,你去把玫瑰香点上。”
直到她走远,余声才迷惑的问道:“难不成这兰姬得宠这些日子俄然开窍了?”
欧阳铅华天然明白余声的设法,叹了口气,缓缓道:“畴前的时候,我也是这般以为的,现在见了她,才晓得并不是如许。我叫你点上玫瑰花香,实在就是想细心辩白她身上的气味,固然她身上的百合花香袒护了一些,但是还是没能挡住她身上的药味。”
欧阳铅华轻泯了一口手中的茶水,含笑道:“mm有话无妨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