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铅华低首恭敬的说道:“听闻母后旧疾发作,儿臣特地着太医做了这贴膏药,贴在伤把柄最是有效。”
欧阳铅华忙叩首道:“母后必然会有体例的,千桦是您的儿子,儿臣肚子里怀的是您的亲孙子啊。如果母后不肯救我,儿臣实在不晓得该如何了。”
独孤皇后听完,神采已经稍有安静,但是抓动手帕的手仍然颤抖,冷然道:“你晓得不晓得,如果此事事发,你和千桦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欧阳铅华闭上眼睛,声音中有一丝绝望和冷然,缓缓开口道:“那一日,儿臣坠崖被救,实在救我的人就是千桦,那一日,我们本觉得不能生还了”
欧阳铅华缓缓开口,把她和东方千桦如何了解,到最后千桦用计绑架她,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来。唯独落下了四年前那一段,其他的她都没有保存全数摊开在独孤皇后的面前。
独孤皇后目光如剑,狠狠射在欧阳铅华身上:“你在威胁本宫?”
见她心下对劲,欧阳铅华缓缓笑道:“只是一点小事罢了,母后不必挂怀。”
欧阳铅华不敢昂首,声音恭敬而严峻:“儿臣昨日身子不爽,太医说儿臣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欧阳铅华低首感喟,“母后。儿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欧阳铅华闭上眼睛,哀痛哭泣道:“是的,母后当然能够这么做,但是儿臣信赖,如果儿臣和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千桦不会独活。”
独孤皇后拨弄动手中的赤金缠丝手镯,缓缓笑道:“有甚么事,但说无妨,在母后这里不必拘束。”
独孤母后驯良的笑道:“是呢,恰好盛太医也未走,希月,你去叫盛太医看看。”
欧阳铅华没敢起家,还是抽泣道:“儿臣有罪,儿臣与太子结婚不过月余,这孩子是千桦的”
独孤皇后看着欧阳铅华一身淡白底素缎冷蓝镶滚白绫绫裙,慈爱的笑道:“年纪悄悄的。穿的也太素了。这些日子本宫晓得千禇萧瑟了你,也是让你受委曲了。”
欧阳铅华还是跪着没有起家。盗汗涔涔而下,哽咽道:“母后如果不承诺儿臣,儿臣甘愿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