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铅华望了望独孤皇后身边的希月。又给余声递了眼神。余声了然的退下。独孤皇后见状也对着希月叮咛道:“你先下去。”
独孤皇后听完,神采已经稍有安静,但是抓动手帕的手仍然颤抖,冷然道:“你晓得不晓得,如果此事事发,你和千桦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欧阳铅华还是跪着没有起家。盗汗涔涔而下,哽咽道:“母后如果不承诺儿臣,儿臣甘愿不起。”
独孤皇后皱眉,目光周旋在她身上,没有去扶起她,低头端然道:“到底是何事,你且说说。”
独孤皇后望向她的小腹,东方千桦这些年不肯结婚,她这些年多么但愿她也能含饴弄孙,但是现在,这个孩子独孤皇后闭上眼,紧紧握拳,连声音都不稳,她缓缓扶起一向跪着的欧阳铅华,哽咽道:“你先起来。”(未完待续……)
欧阳铅华闭上眼睛,声音中有一丝绝望和冷然,缓缓开口道:“那一日,儿臣坠崖被救,实在救我的人就是千桦,那一日,我们本觉得不能生还了”
独孤皇后被她吓了一跳,随即和缓神采扶起她。驯良道:“有甚么事坐下说,快起来。”
欧阳铅华没敢起家,还是抽泣道:“儿臣有罪,儿臣与太子结婚不过月余,这孩子是千桦的”
独孤皇后并未重视到她口中的“一个多月”,随即神采和缓道:“这是功德,干吗跪着,快起来。”
殿内无人,独孤皇后笑道:“有甚么事,你无妨直说。”
欧阳铅华温婉笑道:“这个儿臣不敢鞠躬,是儿臣府里的太医想出来的体例。既然对母后的腰疾无益。便如何都是好的。何况盛太医医术高超,本宫这点小伎俩那里敢班门弄斧,是盛太医汲引了。”几句话下来。给足了盛太医面子,盛太医难堪的笑笑,并没有再多话。
欧阳铅华晓得她不会随便用这些东西,忙笑道:“因为未曾体味母后的病情,儿臣便派人做了这减缓伤痛的膏药,实在是自作主张,传闻盛太医一贯照顾母后的病情,恰好也叫他瞧瞧这药有甚么不当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