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项俊彦不答话,毛鸿达更是怒极,大吼道:“你们都是干甚么吃的,堂堂公主贴身保护,竟然不知公主失落,我看项保护也该回家种田了。”
发觉到东方千桦切磋的目光袭来,欧阳铅华带了丝躲闪,东方千桦见状,便更感觉有古怪,想起慕高朗前几日的陈述,说是欧阳铅华对他比来非常冷酷,莫非欧阳铅华已经发觉到甚么了吗?
毛将军一脸肝火,看向东方千文的目光更是酷寒如冰。欧阳铅华见状,不由解释道:“毛将军没来之前,就有两位将士俄然暴毙,经军医查证无果,许是之前中了毒,又因一起水土不平导致的。本宫叫人查过,不是报酬。”
酒过三巡,帐中的人们都有些醉意,项将军更是亲身护送欧阳铅华回帐,毛鸿达仿佛有些不放心,也派了人要亲身护送,只闻东方千文冷嘲热讽的声音再次传来:“我看毛将军胆量倒是挺大,说是派人庇护,实则倒是想监督公主。冥国与离国两国百年交好,现在毛将军的行动但是我皇兄授意?”
毛鸿达眯起了眼睛,浑身披收回伤害的气味,转眼看向一旁的项俊彦,问道:“项副军,你是殿下的贴身侍卫,又是暗卫统领,昨夜竟然没有听到一点风声?”
东方千桦有些不快,但是却并未点破,只是一脸阴沉的对着景夜道:“表妹这个军医好不懂礼数,打搅了主子的兴趣。”
景夜听闻这话已是悄悄握紧拳头,想起本身只是个军医,身份不能透露,便就此作罢。
此话一出,景夜和欧阳铅华的神采都有些丢脸,这个东方千文是甚么意义?
欧阳铅华见状不由开口道:“夜深了,明日还要赶路,吵喧华闹成何体统。”一句话字字渗入着严肃,饶是毛鸿达也不由得低了头,他想不到镇国公主小小年纪,说出的话倒是让人胆怯,此女子不成小觑。
东方千文到底是年纪小,沉不住气,听到毛鸿达的几句话,便作势要脱手,还是东方千桦拦下。毛鸿达也不是省油的灯,站在那边笔挺不动,狠狠地瞪着东方千文,一副有本领你就打的架式。
欧阳铅华斜睨了一眼毛鸿达,见他是个识相的,也不再多话,至于毛鸿达派人送她回账,她也没有回绝,就当是他的一片“美意”了吧。
心下暗自了然,这两兄弟和东方千禇怕是树敌已深了吧,单单看这一个小小的毛将军便如此的无礼,可见这东方千禇在上京的权势不凡。
余声惊魂不决,未凉更是吓破了胆,倒是青竹最早沉着,回道:“奴婢等人自昨晚送公主殿下回帐中后,便归去歇息了,公主歇息的时候一贯不喜人打搅,本日一早,便发明公主不在了。”
后宫中女人争奇斗艳,勾心斗角,前朝又何尝不是?如果说女人的心机能够杀人于无形,那么男人的战役,更是招招致命,不留任何余地。欧阳铅华现在明白,为何独孤皇后将两个儿子丢出那么远,这何尝又不是一种庇护呢。如果在宫中锋芒毕露,恐怕,早已死在权势斗争之下了吧。
毛鸿达听到这话,不由发怒道:“三皇子可不要胡说,太子殿下一贯正视公主的安危,才派末将亲身前来庇护,只是派人亲身护送公主回帐,何来监督一说。再者,三皇子拿两国百年之好说事,在公主殿上面前教唆,又是何用心?”
听到欧阳铅华的解释,毛鸿达才微微松了一口气,狠狠的瞪了东方千文一眼,便坐下去不再说话。东方千文也是不屑的冷哼一声,见毛将军没有持续争辩,他也只好作罢。倒是东方千桦听到欧阳铅华的解释以后,眯起了眼睛。这兄妹二人的医术他是晓得的,恐怕他们二人是晓得黑幕的。那么,这几个将士的死难不成与他们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