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暮雨那波澜不惊的口气以及游刃不足的态度刹时再度扑灭了阎海的脾气,他烦恼地想要怒喊,又因为隔壁卫生间里的人正开门往外走而忍住了。
“明天早晨也不止一件啊?”
阎海还记得明天早晨他去放火的时候,一边倒酒还一边嫌弃渣滓堆四周真脏。不晓得究竟异化了些甚么物质的液体在地上流淌着披收回*的恶臭。本身还特别重视了一下不让鞋底踩上那些一滩滩的臭水。
李全和闻暮雨说的一模一样。不但用那种暧/昧的眼神看本身,还总喜好脱手动脚地对本身示好。比方摸本身的背啊,握本身的手啊,碰本身的肩膀脖子另有脸颊啊……看他本人这幅被人道个谢就镇静的眼睛都开端冒光的模样,想必他是真觉得本身会感激他脱手动脚的“体贴”本身……真是没有自知之明。
阎海尽量抬高了声音。
“这……”
闻暮雨解释着,心道昨早晨后街的那场大火确切略有蹊跷。
想到本身还要依托闻暮雨,无法的阎海像个泄气的皮球一样再也生不起气来。他只是难过,纯真地为本身做了伤害到无辜的人的事情而感到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