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夫人冷哼一声:“这些年,你太宠着她们母子了!你宠得谢氏目无章法,更宠得四丫头不遵礼教,再看看你那季子德曦,书院里的先生是如何说的你应当晓得!”
或许是因为当年的拯救之恩,让谢氏在贰心中占有了无可代替的位置;也或许是谢氏奉侍男人的工夫邃密,又生得都雅――总之,那生性沉迷女色的傅守仁赶上谢氏,可算是“荡子转头”了。大房院子里有再多的女人,也从没人能夺了谢氏的风头;而傅守仁身边统统驰名分的姨娘还都是陶氏在的时候纳的,等谢氏扶正以后,傅守仁再也没有抬过姨娘。
“娘,嘉仪伤得很重,您就……您就宽恕一二吧。”他俯身给母亲磕了一个头:“不如就让谢氏闭门思过一月,嘉仪那边,还是免了吧。她毕竟挨了板子……”
“你说,她叫傅锦仪?”徐策直视火线,淡淡开口扣问摆布。
傅锦仪想起来了。那是她在花厅赴宴时见到过的那位年青的黑脸将军,徐策。
“傅华仪她……她丢尽了萧家和傅家两府的脸面。”傅守仁咬牙道:“傅嘉仪好歹,没传出去……”
傅守仁在女色上头胡涂,在母亲面前可不敢猖獗。他吓得趴在地上哭,一边求道:“娘,我知错了!您放心,等我归去,我定重重惩罚阿谁不懂事的婆娘!”
“娘!”傅守仁叫了出来:“您,您不能如许啊!四丫头伤得那么重,她吃够了苦头,就,就别将她赶出府吧!”
因着傅嘉仪在国公府丢丑,傅家高低都有些颓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