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的身子一颤抖,再也跪不住了。她瘫软在地,口中喃喃道:“不成能,不成能!嘉仪不会的,她如何会偷……”
“啪!啪!”
车夫扯着马绳索,一会儿前院的保护跑过来了,传话道:“五女人、八女人,前头是批示使将军领兵过来了,我们要让路。”
“傅嘉仪偷的是徐大将军书房的砚台!阿谁时候,徐大将军醉酒正在书房歇晌……徐大将军的书房设在竹林隐蔽之处,一个明净的女人家,为甚么要擅闯男人的书房,还偏趁着人家醉酒的时候出来?!”傅老夫人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道。
出了丑事,傅家世人天然没体例在国公府呆下去,便随便寻了个借口,灰溜溜地离建国公府上了马车。
打到十下,傅嘉仪的身子挺不起来了,身后的衣裳开端排泄鲜红的血点,她扣在凳子上的手指甲都因为挣扎而折断了。她满面泪痕地看向谢氏,嘶哑地哭泣着:“娘,救我,救我……”
盗窃么……呵。
谢氏那里能救得了,薛姨娘身边的两个嬷嬷早按住了她的胳膊。打到二十下,大片的血迹泅透了她的衣裳,每一板子抬起时都有血点飞溅至傅家世人身前,鲜血淋漓也不过如此。傅嘉仪的呼喊声没有了,仿佛晕厥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