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淮宁倒是苦苦一笑,感喟道:“傅大人,草民状告的人是您,但究竟上,这行刺四条性命的人,还真不是您。”
傅守仁将喉咙里的话咽了下去,为了本身的官声,他觉着本身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申冤的百姓逐出去。他轻咳了一声,抬手道:“既然有冤情,那就跟从本官回府吧。”
傅守仁是三品朝臣,说话做事自有一番官威,他疾言厉色地指着贾淮宁痛骂,如果平常的百姓早吓得瘫软了。幸亏这贾淮宁的祖上到底是大户人家,他年幼时还跟着父亲读誊写字,很有一番胆识。他无声地在地上磕了一个头,垂首道:“禀大人,草民有证据。”说着将手中玉佩交出。
贾淮宁一五一十地将那日在花满楼里说的故事,讲给了傅守仁听。他最后苦笑着道:“傅大人,您这位正室夫人宣称本身是谢氏,但是您却不晓得,真正的谢家满门早在十八年前被屠灭了。草民就是谢家最后留下来的儿子,草民不姓贾,草民姓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