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仪,你等着,娘会给你讨回公道的!你残了身子,娘要让阿谁小贱人百倍了偿,让她千刀万剐地死去!
谢氏内心再恨,面上却要殷勤地照看住在斑斓苑里的傅锦仪。
世人这才松一口气。白嬷嬷忙教唆丫环们把傅嘉仪卧房背面的一间待客的暖阁草草拾掇,抱了傅锦仪畴昔接骨。
“你不晓得,四姐姐传闻了那紫玉雪参膏药的事儿,哭了一整晚呢!”傅萱仪也是闲来无事,拿着一筐子李子来看望傅锦仪,笑着道:“四姐姐伤成那样,孙郎中说她要残废了的时候,母亲还曾到老夫人跟前求过,想着老夫人手里或许有些好药,能给四姐姐试一试。可老夫人讨厌四姐姐,更讨厌母亲,甚么都没拿出来。”
傅萱仪嗤笑道:“我早和她们撕破了脸,管那么多。”
“傅锦仪,傅萱仪,你们这群小妇养的贱人!”她将门窗关死,抓着本身的头发崩溃大喊。
孙郎中给她上了夹板,留下一张药方剂,在告别拜别前叮嘱白嬷嬷等人要谨慎别牵动伤处。彼时傅老夫人因着也一同摔了,身边婆子们早将她劝回景和院,请了常来府中看诊的另一名许郎中来看。
“胳膊,左胳膊!”傅锦仪含着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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