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二哥哥挠破了浑身的天花疮口,脓血涂满了满身的死相,她就头痛欲裂。
是,傅妙仪本日的模样让她有一种解恨的感受。阿谁折磨了她整整三年、最后又亲口命令将她关进柴房、推波助澜地催促萧云天成果了她的老虔婆苗氏,现在又用更加狠戾的手腕来折磨新进门的傅妙仪了。但……越是想起畴前的事儿,越会让傅锦仪落空明智。
唉。
傅妙仪是正愁不能脱身,想拖了傅老太太下去。傅老太太想着死了的华仪心境不宁,倒也不肯多留。她点点头站了起来。
他们的生母安姨娘在七八年前就病死了。两人无依无靠地长大,傅敏德自幼惫懒,现在更是沉迷女色,乃至染上了花柳病,傅家的长辈们都嫌恶他。倒是他的mm傅欣仪稍好些,小小年纪就晓得阿谀谢氏、服侍傅嘉仪和傅妙仪两个姐姐。她在谢氏身前存了些面子,总归比傅柔仪、傅锦仪如许的庶女过得好。
可就算能沉湎在醉意里头,仍然没法粉饰她们母女两人被谢氏碾碎了独一的但愿、踩在脚底下不得翻身的究竟。
六女人傅欣仪和三少爷傅敏德是一母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