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傅华仪在侯府的那三年就是这么过来的,她比苗氏身边的大丫环都经心,亲手烹调食品、日日站在苗氏跟前跪着奉养、为苗氏纳鞋底绣衣裳,三年下来她的两条膀子都生出了炎症,一到下雨天就疼得短长。
趴在萧云天怀里起不来的傅妙仪,这会儿是满眼冒金星。她喘着粗气,手指忍不住去触碰那挨了打的半边脸,却不敢昂首去看萧老夫人。
“云天,我……”傅妙仪呜哭泣咽地开口了,眼泪哗啦啦地往下贱。说实话,她傅妙仪自以为是个挺能刻苦的人――自幼跟着娘住在外头的小院里,盼星星盼玉轮等候父亲过来看她们母女,对随时都能够被丢弃的运气感到胆战心惊;厥后进了傅府,大宅门里端方大,她在傅老夫人跟前看人神采、低伏做小,拼了命地奉迎阿谁刚强又严苛的老太太。她能走到明天,都是凭着本身的艰苦尽力!
“哎呀,妙仪!”萧云天的模样万用心疼,又转头看着萧老夫人:“娘,您动手也忒重了些!本日要回傅家啊!”
夫君方才说甚么?要……要她给婆婆认错?
危难之时,年青胆小的老侯爷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