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少奶奶这一席话不成谓不毒。
马少奶奶眯眸看她一眼,神采骄易道:“你就是傅家的嫡蜜斯?帮着你家庶出的女人出头来了?瞧你年纪如许小,也才十一二岁吧?”
“马家姐姐说甚么侯府妾室爬到了我三姐姐头上?这话我可不敢苟同。”傅锦仪声色轻缓:“母亲常常教诲我们,身为女子,贤惠漂亮是最要紧的,我三姐姐向来都是个贤能的人。侯府高门贵胄,不是我们如许人家能比的,为了开枝散叶纳妾是理所该当。据我所知,我三姐姐身为主母,对待妾室非常刻薄仁慈,侯爷带着妾室出门也是颠末端三姐姐的答应。”
“你晓得,快说来奉告我们啊!”女孩子们都起了八卦的心机,争着凑在她面前。
“武安侯大人和这位侯夫人的确是新婚燕尔,更因着娶妻的时候娶得很急,故而传出伉俪非常恩爱的传言来。”马少奶奶奥秘地笑笑:“只是,恩爱与否我们不知,我只晓得侯府的几个妾室可都不是省油的灯,现在都爬到侯夫人头上了。我还传闻,那侯夫人三日回门的时候,仿佛是伤到了脸,不知是侯爷打的还是侯府太夫人经验的。”
弹弓是么……她听涵香说过了,傅德曦的弹弓开初玩得并不好,但经不住他每天甚么都不做,只要这一样能够玩。一年一年地磨下来,铁杵都能磨成针了。这两年,逸云斋周遭那么大一片杨树林,麻雀竟越来越少了,涵香为此还想要跟老夫人要求多养一些麻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