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仪一面深思着傅德曦的病,一面坐着等。她等了整整一个时候,傅德曦底子没有醒来的迹象,等得她的肚子都在咕咕叫。傅锦仪等不下去了,只好先回芝兰堂,想着第二天再过来。
傅萱仪手里举着大大的油纸伞,袖子和裙子还都淋湿了。她有些狼狈地进了屋,将外衫脱下来抖。
“容女人还奉告我们,这下药的人思虑周到,用量少到难以发觉,却会一点一点地侵害大少爷的身子。如果用量大,诊脉就能发明是甚么药物了。”
傅锦仪眉心一跳。
傅德曦担搁不起,担搁一天,傅锦仪内心都会滴血。但如果找不着启事,她就只能担搁下去……
“是吗?”她几近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两个字。旋即,她霍地站起来道:“走,我先去景和院看看。”
她将手拢进袖子里,瞥过甚去:“感谢五姐姐,我没事。”
走在路上,傅锦仪感觉胸口发闷。
后院里静悄悄的。傅锦仪的心提了起来,冲出来就瞥见了正在清算饭桌的涵香,忙扯着问道:“大少爷睡醒了吗?”
“是啊,最担搁不起的就是他。”说着额,傅锦仪的眼眶一阵发酸。
傅萱仪面上淡淡地,不说话。她命丫环们等在门外,本身拉过傅锦仪的手进了里间,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