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甚么?”春泽海声音略微颤抖,仿佛在等着春慕锦接下去的话能带给他不一样地欣喜。
“女儿可觉得爹爹寻得这条路,不过还需爹爹稍等几日,待太后娘娘生辰过后,女儿定然给爹寻一条路去争一争,但接下来地却要看爹爹本身!”春慕锦一咬牙,想起那双面绣的屏风,宿世的时候太后非常喜好亲身见了阿谁绣娘,并犒赏了很多东西,而她情愿一试!
但是……
“那你呢?你这么做真正的目标是甚么?”春泽海不信赖春慕锦就是这么忘我。
故而,春泽海踌躇了好久,可现在韩氏行动几次,先是送给烟翠浸有麝香的檀木簪,暗害他的子嗣;再是找人企图害了春慕橙和春慕锦,哪知真的碰到山贼;后又预谋谗谄春慕锦,这一环扣一环的毒计让春泽海对韩氏讨厌至极。
“皇上现在还好好的,不管是太子还是三皇子……”春慕锦晓得前面的事,但她不能说,只想春府不要站错了队,“春家在爹的运营下,比畴昔不知好了多少!现在在都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唯独缺得那是权势!可女儿以为既然皇上还在,不若哪一方都不选,最好是能够被皇上亲口选中为皇商!”
春泽海眼眸一黯,冷嘲笑着,“你可知背后里指责主母的错,是为不孝!”
但是,春慕锦并非春慕澜一母同胞的mm,她的聪明比起春慕澜更甚,究竟可否真正为春慕澜做筹算,春泽海不敢包管。
春慕锦俄然轻声笑了笑,“爹别忘了那几家可也是各有各得设法,皇上也不必然欢畅!”
“你是在泄私愤,你恨你母亲欺辱你姨娘和你!”春泽海目光锋利如剑,令春慕锦浑身发冷。
“那你以为你大哥该去宁国公的嫡女么?”春泽海眸子一转,继而问道。
而这仅仅是春府以内的事,在内里韩启华多次向春泽海要钱。之前为了让韩启华在太子面前站稳脚根,为了春家和春慕澜的将来,春泽海一次又一次地给韩启华送银子。不想,现在韩启华的胃口越来越大,本日*他才出门就被请去喝茶,一张口就是十万两银子,当他春泽海是金库不成?
“可现在那几家皇商权势也不小,如何会让我们掺杂出来?”春泽海游移地蹙起眉头。
“对,但是爹不可否定我说得没错!”春慕锦猛地站起家,靠近春泽海,蹙着眉说“爹今后少和娘舅他们来往吧,他们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