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苏颜又懒床了,等她起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苏颜一点都没迟误工夫,直接问道:“不是说人是接了一封信以后分开的吗?信呢?”
王夫人面色难堪:“说是个小少年,可派人去找了,底子找不到人。”
这信上说,苏溪自打离京后他们一家就被匪贼打劫了,本来她被匪贼抢上了山,可幸亏路上遇见了一名懦夫救了她。可她分开的时候身上只带着些金饰,她把金饰当了,省吃俭用的过了一年,终究把统统银钱都花光了。她现在糊口得志没法糊口,可又无颜进京,怕被人指导,便在城外一家民宅里借住着,但愿安靖伯老夫人能看在祖孙情分上帮帮她。
苏笺皱了眉,里里外外看着那信纸但愿找到甚么线索,可她较着做了无勤奋。百思不得其解之下,苏笺问苏颜:“五mm,你说这信会不会是山匪送来的?他们探听到了我们的家的事儿,然后捏造了这封手札把祖母诓了出去,想借机欺诈些银钱?”
正吃着早餐,外头门房来传了信儿,采夏出去听了动静,返来的时候神采有些仓惶:“娘娘,安靖伯府出事了,老夫人走丢了。”
苏溪……苏溪。
肩舆还没停稳,苏颜就迫不及待的下了轿直接进了安靖伯府。
这个工夫,苏颜问王夫人:“如何这个时候才让人告诉我?”
听了采夏的话,苏颜立马就放下了手中的勺子提着裙摆出了屋。安靖伯老夫人那么一大把年纪了,这一夜未归必定是出了甚么事情!
王夫人插言道:“是啊,我派人去查过了,老夫人方才出了城的时候另有人瞥见了她的马车,可走过了五里以后,整小我俄然就消逝了普通,就连马车都没人看到,可恰好那周遭十里以内都没有人家,就算是想把人藏下也没处所去藏啊!”
“不是走丢。”苏颜说着,把那信递给苏笺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