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颜严厉的时候一改昔日温静模样,言语行动之间强势的模样把院子里的奴婢都震慑住了。
“话不能这么说吧,女人……”
“啪”地一声,荷香的脸立即就肿起了半边,她满脸肝火不成置信的瞪着钟凝:“你是个甚么东西?你竟然敢打我?”
苏颜又环顾了一圈站在院里的奴婢,目光凛然:“若你们有不想在我院里服侍的,便趁早分开,免得今后出事,在大师伙面前丟了皮面!”
打完以后钟凝的手心都已经发肿,更别提荷香的脸了。
闻言,苏颜倒是轻笑了一声,夙来明丽的眸子带着笑意看向了荷香。
进屋后,苏颜先是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然后才看向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柳香:“我不但愿我身边服侍的人是个吃里扒外的,我记得你老子娘也是苏家的白叟了,也都是本本分分的。你若还想在我身边服侍,我便接你老子娘一起来我院里服侍。你若想走,一会儿便清算了东西回你家去,我也包管今后不叫任何报酬难于你。”
柳香几近都没多想,就直接叩首道:“婢子今后定当好好服侍女人,只但愿女人此次谅解婢子,婢子再也不敢超越半分。”
她们想不明白,昔日里这位五女人最是平和温善,如何本日,就跟换了小我似的?
柳香的父母都是诚恳人,固然在大夫人院里服侍,却也未曾做过甚么好事。柳香骨子里实在也是个本分的女人,上辈子厥后柳香虽说被荷香带歪了些,但是最后她被折磨的不成人样,还是柳香搏命回苏府和老夫人报的信。
只是苏颜这一通威风不是白耍的,经验完了柳香,苏颜便去了老夫人院里。
就这么个工夫,院子里服侍的人都被这边喧华的声音吸引了过来,钟凝也从本身屋里跑了出来,快步走到苏颜身边。
“不管你的老子娘是谁,不管你之前是在谁院里服侍的,既然到了我的院里,就是我的人!我对你是赏是罚,容不得任何人置喙!”
看完了荷香受罚,苏颜的目光又淡淡的扫过柳香。
这一家人,倒也堪用。
苏颜生来声音就娇软动听,本来如许一幅嗓子如何都是没有威慑力的,可苏颜的话,恰好就让这些民气中升起了一丝不敢抵挡的感受。
这一夜,苏颜睡的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