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诺闻言惊怒交集,厉声道:“你胡说八道些甚么?我非礼你一个小女人做甚么,我家里美妾成群我都不要,我如何能够对你有甚么不轨之念,你三年前就已经被王爷预订了,我向来都恪守礼数,连你一个小指头都未曾碰过,方才那一下真的是不测,你不能略过那一节吗?”
“江湖端方?”何当归面露猎奇,“甚么江湖端方?”莫非说,风扬要娶她?咦,让她想一想,她要不要嫁给风扬来摆脱朱权呢?归正柏炀柏说过,风扬向来不睬睬他的一群小妾,过后只要找个由头在风家闹一场,就能拿到和离书了,仿佛是一个行得通的体例……
“到那里去?”何当归被颠得头晕,气哼哼地把鼻血全数印在对方精彩的袍服上,大呼道,“喂,你还是像刚才那样抱我吧,你如许扛着令我的头朝下,我的鼻血越淌越多了!我本来就已经重伤失血,端赖一口真气撑着才气说话,现在又被撞出这么多血,只怕我命不悠长了,我做了鬼定然会跟阎王爷告你一状的,风扬,你还我命来!”
常诺被她最后一嗓子尖叫声叫得抖了一下,赶紧帮她从肩头上收回来,重新换回打横抱的姿式,不过这一换之下他不谨慎碰了一下她的“中间段”,然后就迎来了少女凄厉而高亢的尖叫――
何当归眨巴着眼睛说不出话,心中则歹意地测度道,小渊,小渊,叫得真密切,他跟朱权甚么干系呢?听这称呼总感觉是超友情的。若这风扬跟朱权才是一对,倒能够解释朱权为何会对他的统统女人都那么刻毒无情,埋没他的真脾气――因为他喜好的是男人。风扬和朱权少年期间就熟悉,而风扬更是把“小渊”当作朱权的奶名叫,可见朱权用“宁渊”作化名已经有很多个年初了,可她上一世为他出世入死十几年,却连听都没听过这个名字,真是好笑,她究竟跟一个甚么样的男人同床共枕了十年。
但是对方的话无情地突破了她的胡想:“江湖端方,我看你一眼,你插我一刀,我看了你哪个处所,你就在我身上一样的处所插上一刀――好了,就这么说定了,不要磨蹭了,我们速战持久,你放心,我毫不会认账的。”
常诺把火折子一收,把何当归推到蒲团上坐下,一边解她的披风一边说:“让我看看你的伤势吧,我这里有伤药,并且我的真气暖和,对浅显的外伤也大有裨益。”解完了披风又去解她的衣裙,何当归立即又尖叫道:“色狼!非礼!”
何当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剥走了披风和外裙,只剩一件夹棉的中衣,看到禄山之爪又朝着她的中衣探来,她严峻思疑对方是故作姿势,而借机揩油,赶紧护住领口说:“实在我伤得不太重,只要回我本身家歇息两天就没有大碍了,我身上沾的血大部分都是别人的,你把药给我,我本身归去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