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咬牙道:“我只需杀了你和你全数的下人,此事姑息此尘封于此,奥妙也不会被泄漏。”
“意义就是――”何当归回身,又倒出半碗酸奶皮,直勾勾地盯着那一朵红色的水花,慢慢道,“你的缺点是风扬,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而我的缺点却不是罗家,你杀一个就省我一刀,杀一双就省我两剑,我反过甚来倒对你戴德不尽。”
看着九姑拉住假风扬的手絮干脆叨地话家常,何当归俄然诧异地发明,九姑和假风扬二人的眼睛的确是一个模型里刻出来的,鼻子和嘴巴也颇神似,如果亲姑侄倒也罢了,可她记得九姑是风家的老太爷从内里捡归去的一个孤女啊……
何当归合上眼睛,口中小声念了两个名字:“曹鸿瑞,耿炳秀。”然后就感遭到颈上的手立即弹开了,比念太上老君吃紧如律令还管用。
垂眸深思之际,何当归惊觉殿内有一道目光直打到本身的脸上,抬眼去看时,就见宁渊以换衣为名,从另一侧的后门离席了。想到本身还要去给竹哥儿“解毒”,她当下也不再多做逗留,拐过回廊,径直往正堂的耳房而去,斜刺里冷不丁地窜出一个黑影来,挡住了她的来路,就是刚才阿谁借口尿遁的宁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