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般说,我便翻开了水壶抬头便喝了口水。
“我不过刚学了不久罢了,哪能跟蜜斯您比呢!”
我说完这些话,便瞧着他的反应,却见他又一次闭上了眼睛,就这般赤裸裸地疏忽了我说的这番话。
我说罢,却见他淡淡地看着我道:“此话怎讲?”
听到这话,我看了看手中握着的伞,又看了看他,随后笑道:“此伞借给君神医天然无妨,只是我尚不知神医会不会还与我,毕竟这伞也花了我三文钱买来的,我这开茶社的,本就是小本买卖,挣点银子不轻易。”
“天然如此,却不知若恰好有位女子也有你这爱好,又该当如何?”
“如何你也想喝水?”
听绮兰这般一问,我方才想起,顿时在一旁拎了一壶茶一便递给了绮兰。
瞧我这般问,这桌的客人却笑道:“小哥还不晓得呀,本日中午君神医来灵安寺免诊金给百姓看诊,这有病的没病的都来了,归正不要钱,小哥我瞧着你肥胖的很,也该去瞧瞧才是。”
“方才不知君神医竟是来灵安寺替百姓看诊,那三文钱一事还望神医不要介怀,情面可免,雨伞神医自行收着,以备天有不测风云。”
他这般一问,我下认识的便觉着他已然看出了我的身份,不过我却故作不知,当即回道:“你这话本就是假定罢了,我天然答不上来。”
“这位大哥快些走吧。”
“车夫大哥,费事你送我归去了,喝口水吧!”
听闻这话,我有些脸红道:“我何时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