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受伤的人,他的边幅被头发给挡了些许,我未曾认出,他这番躺在了床上,暴露了真容,我方才吓了一跳,此人不是宇文漓又是谁!
我如此一说,此人倒还真没有持续说下去。
“蜜斯,你可知今儿一天我们共进账了多少银子?”
听我这般说,这些人倒也不像刚来时那么谨慎,这会儿放了绮兰,却见绮兰有些严峻道:“大哥,那竹管你放在那边了?”
见绮兰如此一问,我瞧了瞧她,公然也是个没见过大世面的丫头,这会儿身子倒是抖的短长,连家里的东西都不晓得该去那里找了。
银针放入茶水当中倒真是一点色彩都没有窜改。
很快绮兰将竹管拿了过来,这会儿宇文漓的额头上仍然冒着好些盗汗,而他的身子也几近湿透了。
听到绮兰如此一说,这侍从细细瞧了瞧我们当即瞪大了眼睛,“难不成……难不成你们便是……”
不一会儿天气完整沉了下来黑漆漆的一片,雨也哗哗的下了起来。
“唉,你们这般用力给你们家主子包扎伤口,就不怕将伤口给勒出血来啊!”
我如此这般斥道,却见这四周的几个大男人红了脸,吃紧忙忙的将茶水拿了过来。
但是话已出口,我便噤声了,因为这会儿一名男人已然抽出了一柄剑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柜台的抽屉里有一只,你且畴昔拿来。”
“无毒!”
听到我这般说,绮兰方才想起,但是绮兰畴昔拿竹管,这几小我倒也派了一个男人跟了畴昔,怕是担忧绮兰会出门寻觅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