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几个字,我俄然不晓得该说甚么是好,只是重视到这信的右下方还留了他的名字“君无忧”,本来这便是他的全名。
方才因着心中惊骇,我也没瞧瞧这扶着他的人是何边幅,现在一瞧,却见那几人当中倒也有那位宇文漓的侍从。
“我已将我与我兄弟的房间让给你们家主子了,你这剑可不成以拿下了!”
我如此一问,便见别的一旁的男人递了个瓶子给我,我瞧着他忍不住斥道:“这般严峻你们家主子的安危,方才你们一个个倒是没一小我想起将金创药拿出来!”
“唉,你们这般用力给你们家主子包扎伤口,就不怕将伤口给勒出血来啊!”
我抬眼看着宇文漓身边的侍从道:“这位大哥可不成以让他们先出去,我有些话,想与你说说!”
我与绮兰正说这话,却不想俄然几个男人将一名受伤的男人给扶进了茶社里。
但是见我这般说,这几个男人还是没有反应。
我想起约莫一个月前他才受过一次重伤,现在这般,虽是手臂上受了伤,又中了迷药,怕是本来的旧伤也跟着复发了。
不知为何,见到这伤口,我心中不但不感觉恶心,反而感到非常的心疼。
闻言,我朝着那侍从看了一眼,为了让他信赖我,我当即说道:“一个月前你家主子心口处受了伤,你倒是忘了,现在他这番痛苦的模样,定然是旧伤又复发了!”
“柜台的抽屉里有一只,你且畴昔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