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御膳房的姐妹?面粉?本宫倒是问问你,既然你说这是御膳房的宫女给你的,那你可愿奉告本宫,给你面粉之人究竟又是何人,叫甚么名字!”
见到小礼子出去,我和慕容青凤相视一笑。
慕容青凤扭头看了一眼小礼子,随后说道:“小礼子,你叮咛人去一趟御膳房将水莹喊过来问话!”
听到秋菊这么说,慕容青凤看着她微微眯了眯眼睛。
这秋菊,年事约莫也有二十,也算是在宫中待了很多年了,定然是个夺目的人,现在她一出去便说冤枉,让慕容青凤查明本相,看来,早也已经筹办好了一番说辞。
见我这般说,慕容青凤浅笑着点了点头。
却见秋菊还将来得及开口,慕容青凤便冷声道:“小礼子,本宫感觉审秋菊审的有些乏了,你让人将她先带去院子里绑着吧,对了,每过半个时候给她浇一通冷水,直到浇到她肯说实话为止!”
便见秋菊跪在地上给慕容青凤磕起了头来,“主子,奴婢没想到水莹竟然就这么去了,奴婢与她向来都是交好的,主子若不信,能够寻人再问问。”
闻言,小礼子当即便下去叮咛了,慕容青凤倒也耐烦地等着,这倒是叫秋菊跪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面上也稍稍惶恐了起来。
“但是秋菊?”
我凑畴昔稍稍闻了闻这粉末的味道,随后便又伸脱手指稍稍蘸了一些尝了尝,这会儿,我心中倒也肯定了下来。
听到慕容青凤说出这番话来,秋菊当即面色一怔,很快她便反应了过来,立马给慕容青凤叩首道:“主子明察,奴婢想着主子向来心善,以是感觉主子如果晓得了水莹给了奴婢一些面粉,天然是不会见怪水莹的,如此奴婢才道出了水莹的名字,奴婢真的是冤枉的!”
见秋菊还在抵赖,我站在一旁倒是好笑道:“哎呀,秋菊姐姐,你说的真的好有事理啊,但是如何办呢,我今儿却明显亲目睹到丽常在身边的宫女将这纸包交给你的啊。”
我当即开口一问,便见小礼子一脸惊奇地看着我。
听到这话,我心中也松了一口气,看这模样,秋菊应当还没来得及脱手。
“周凝女人,您可不能这么冤枉奴婢,奴婢晓得您是主子身边的红人,不能获咎,但是奴婢没做过的事情,您如此诬告,用心安在?”
听到这话,慕容青凤当即面色一紧。
瞧我这么一问,秋菊愣了愣。
只是她眸中全然都是算计,想来,秋菊也不晓得方才从那里晓得水莹被乱棍打死的事情,以是她才编了那么一个死无对证的来由,毕竟如果水莹活着的话,定然会揭穿出秋菊的大话。
“主子,这东西乃为卜麻散,用量恰当,可帮忙身材有极度痛苦之人减轻痛苦,但如果每日服用这卜麻散,便会垂垂地破好人的大脑,现在四皇子还小,如果连吃这卜麻散,想来不出一个月,四皇子便会从正凡人变成一个聪慧的傻子。”
慕容青凤说完这番话,起家伸手便将我扶了起来。
我此言一出,慕容青凤的脸上暴露了仇恨之色。
“女人果然聪明,的确是秋菊,现在天气都这么晚了,本来守门的那两个主子还觉得人不会呈现了,没想到秋菊竟然鬼鬼祟祟地从门外进了来。”
见秋菊一脸的哀思外加冤枉的神采,慕容青凤却俄然嘲笑了起来。
听到这话,我当即看着慕容青凤道:“主子,在奴婢的内心,您和四皇子都是奴婢很首要的人,以是奴婢定然会好生庇护四皇子的!”
“将秋菊带出去,本宫倒是要亲身问一问她,如何能狠下心来害一名尚在襁褓的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