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算起来,自打我入宫,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莫非你方见到我,便要说这些数落我的话来叫我心中烦恼吗?”
走到灵安寺的门前时,已然快到中午了,这会儿灵安寺的代方丈师父道灵大师亲身带着一众和尚在门前驱逐宇文晋和周小怜。
“我在宫中的这些日子过得倒也还算充分,特别是周小怜被我暗自打压的也不知气成甚么样了,我心中只感觉痛快。”
“你当皇上的话,我真能回绝的了的,何况他还说这一日能在灵安寺见着你,我心中想着与你也好些日子未见了,心中实在也挺挂念的,便也跟着出来了。”
我瞧着他们二人拜别,天然一众宫人也跟了畴昔,这会儿王顺喜走到了我的跟前与我私语了几句。
我晓得宇文漓与君无忧他们都是有奥妙的人,但是只要与我没有甚么抵触,我天然不会去问个究竟。
见我未曾开口,君无忧持续便道:“我也是昨日才获得告诉,你本日会出宫,想来皇上之前与你那般说,只是心中有筹算让你我见上一面,可如果我本日刚好不在皇城,你又在灵安寺里遭到难处,你孤身一人又要若那边理?”
我听到王顺喜这般说,当即面色一喜。
闻言,宇文晋当即笑着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想到“至心”二字,我当即便嘲笑了起来,我还真是胡涂了,宇文晋这般的人,如何能够会有后代私交。
难不成宇文晋还真的对现在的我产生了一丝……至心?
这声音,我天然熟谙,当即扭头便瞧了畴昔,君无忧正淡淡地站在我的身边,不过他这会儿也跪了下来,随后抬眼看着佛祖道:“佛祖还是先保佑周凝这丫头多长点心眼儿吧。”
我见王顺喜如此问,当即摇了点头,“奴婢只是随口问问,公公从速去皇上身边服侍着吧。”
“如果要保住云妃的孩子,想来光是这么求佛祖还是不敷的。”
只是我还是记下了君无忧方才与我说的那番话,他说东风楼与某小我的干系匪浅,我的脑中俄然闪出了宇文漓的影子,是他吗?
待他们出来时,周小怜便笑看着宇文晋道:“皇上,臣妾自打进宫,也只每年这个时候能出宫一回,皇上可情愿陪臣妾在灵安寺中逛逛?”
“对了,我要在灵安寺住上三日你可晓得?”
却听他道:“你如果心眼多,现在怎会应了皇上真的出宫了,你该当晓得皇后对你该当是存了暗害的心机的。”
我如此一说,俄然耳边却传来了一阵淡淡的声音。
瞧我这般说,君无忧扭头看了我一眼,随后一脸的无法。
“你就不会装病?你如果病了,皇上再如何想让你出来,也决然不会让你带病出来,当初我教给你的那些本领,都是白教了?”
不过本日看到君无忧我还是想起了别的一小我,前次在宫中未曾来得及问,现在倒也寻到了机遇。
“多谢公公奉告,只是公公,我们但是要在灵安寺住上几日方才气回宫去?”
“你且宽解,绮兰在你进宫后不久便分开了无忧药坊,现在她但是东风楼的小老板,因着她给东风楼的女人们送了近三年的药材,那边的女人每个都与她熟悉,且东风楼的老板倒是将她留在了东风楼筹办替内里的女人们瞧瞧简朴的小病小痛,厥后绮兰又拿着你给的银子,加上内里楼里女人的帮助,倒也入股了东风楼,她现在可风景的很呢。”
我这会儿也稍稍乐的安逸,站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
我如此一说,君无忧面色倒是没有惊奇之色。
不一会儿宇文晋便与周小怜一同进寺庙的大堂当中上香去了,当然能跟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