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重生之谁占了我的身体 > 3.第三章 陆府客卿的日常
幸亏薛简并没有穷究,只是瞥了他一眼道:“倒是想不到你也曾出入博学会,现在陆纪为中书侍郎,是天子身边的人,若还能记得你倒还真是奇了。只是你说的没错,豪门后辈无人察举便没法仕进,现在并不看重家世的也只要陆家了。既然你自瀛州而来,在瀛州之时我曾与本地长官有些友情,现在只能请他为你写一封荐信,你拿着去陆家,成与不成也看你的造化了。”
但是宫苑深深,他一介草民,又如何随便靠近公主,以是如此一来便要寻觅别的冲破口,谢祈想了想道:“现在四姓皆养士,不如便去投一家谋个差事。”说罢便笑眯眯地看着薛简,薛简练翻了个白眼道:“你还真是心比天高。”那没说出口的半句谢祈也晓得,天然是命比纸薄了。约莫薛简也是想到了此处感觉颇不吉利,顿了顿便无法开口道:“那谢兄意属哪一家?”,他自知谢祈此言是吃准了他有体例,以是并不推让,只能硬着头皮迎难而上,谁让摊上了这么个主。
而本日,合法谢祈卷着书刚迈出院门,却劈面撞上急仓促闯出去的人,谢祈按住来人的肩认出他恰是与本身同住一院的赵贤,不由打趣道:“赵兄何故如此短促,莫非有才子相待?”常日了打趣惯了的赵贤此时却没有接话,只是冷哼了一声便拂袖去了。谢祈猎奇内里到底出了甚么事,没准另有机遇与陆家两位公子结识,由此进入帝都的交际圈,想到此处他便三步并作两步地出门去了。
现在的王家与裴家均已押下了本身的政治筹马,而对谢祈来讲现在要韬光养晦并不是站队的好机会,以是他独一的挑选便是一向态度含混不明的陆家。从大要上看,陆家仿佛是支撑天子的宗子,北岳王姜舒的。谢祈对这个弟弟的印象并不是很深,因为他生母出身寒微,长到五六岁时读书时才与他相处一段时候。影象中他书虽读的不好,脾气暴躁,但长的却比普通的孩子都高出一些来,骑射皆精,很多人都说像极了天子年青之时,今后必然是将才。
那些上等客卿则和陆府的仆人普通,都有本身独立的园子和侍从,常日里也很少能见到。陆家本是高姓,陆放位列八公,宗子为天子近侍,弟子故吏遍天下,此举也属平常,只是陆家固然养着这么多人,但是却几近很少召见他们,明显是暗以待时,蓄势待发。谢祈暗自有些好笑,若不是切身住在这里,倒是小瞧了常日里行事低调的大司空。
平心而论,陆家客卿的报酬是不错,即便像他这般最末等门客,也有本身独立起居的屋子,每日有人扫洒打理。一日三餐虽不是山珍海味,倒也丰厚。不但如此,每月赋税俸禄,四时常服,一应俱全,而在陆家,像他如许身份的人数也数不清。
陆府的三等客卿并没有伶仃的小厨房,如果迟误了用膳便只能自行处理。因而谢祈便饥肠辘辘地就着房中的冷茶吃了些点心,一边想着本日中午错过的香酥鸭,素四碟,蜜饯果子黯然心碎,手中拿了卷书步入天井当中,想寻一处温馨的园子浮生偷闲。
当日谢祈曾猎奇他这身材的原主究竟是何来源,但寻访了半天也只知他出身瀛州谢氏,父母早亡再无亲眷,少年时便分开故乡,比及再返来之时便身中奇毒倒毙荒漠,而中间的经历却无人得知。谢祈没法也只能与薛简同返帝都。薛简曾问他有何筹算,谢祈心道天然是想体例搞清楚这十年中究竟产生了甚么,再看有没有体例能够重回原身,只是这话却没法奉告薛简。
薛简的药公然有效,谢祈好久没有睡得如此安闲,梦里仿佛又回到了昭阳殿,醒来时风俗性的想唤身边的尚宫,睁目对着的倒是粗陋的房梁。公然是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糊口,木床睡得他腰酸背痛,伸个懒腰用冷水抹了脸,谢祈起家走入房间外光辉的阳光中,才发明更令人痛心的是误了午膳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