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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当中的端方虽不比紫禁城那样庞大,却也自有一套讲究,加上舒兰本就心生防备,压根不欲给人半分钻空子的机遇,就更是从上炊事到撤走炊事都有大厨房的人在旁服侍着,便是,平常时候李静琬底子就找不到机遇在炊事中脱手脚,往舒兰头上泼甚么脏水。
脚还没踏进院子大门,就听到里头传来了李静琬的怒骂,嬷嬷们的叫喊,和铜盆跌落在地上的混乱之声,伉俪二人皱着眉下认识的对视了一眼,才又往前走了两步,便只觉一阵香风袭来,再定眼瞧去,哭得一脸稀里哗啦的李静琬就已然跪在了身前。
“菊花糕?”
“哦?”
“这,这如何能够?!”
这李静琬虽说孩子生得很多,在人前也老是一副慈母模样儿示人,可私底下倒是把孩子往嬷嬷们那儿一扔尽当了个甩手掌柜,便是渎职失责再是论不上,也决计没有上心上眼当作心尖子疼到那里去,如此,再看着对方到了这会儿工夫还不忘话里有话,一样作为额娘的舒兰不由得恶从心中起,蓦地就失了好色彩。
看着舒兰面上神情稳定,却一边叩着桌案一边下认识的挑了挑眉毛,跟其来交常常这么些年的李静琬不由得心中一跳,晓得这是舒兰即将发怒的一个征象,便是赶紧转了口风。
“都甚么时候了,你这做额娘的如何还尽说些混话?!”
“福晋,福晋说得有理,是主子心急则乱乱了分寸,望爷和福晋不怪。”
“主子……”
“回王爷的话,这炊事并无题目,荤素搭配得也很好,不油不寡却又滋补,倒是比起平常王府里头的炊事要来得养人很多。”
“微臣给雍郡王存候,给雍郡王福晋存候,王爷福晋……”
“行了行了,先前不就说免你无罪么?眼下里你又这幅模样儿岂不是叫人觉着我说话不算数了?”
话说到这份上,两两都没有甚么再磨叽的需求,便是胤禛伉俪坐着,李静琬站着,好不难堪的皆是望着门口处,太医就是在这般好几双眼睛的千呼万唤之下踏进了院门——
“如何……”
“唔,劳烦了,来人,从速带太医出来给弘昀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