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这出世就带着吉利劲儿的龙凤双胎要比那双生子来得有福分,可当真是可喜可贺呀。”
“不过你可别甭怪姐姐这话说得不好听,mm这挑儿媳妇的目光虽好,可旁的那些个可就有些不可了,远的不说,就说阿谁甚么劳什子李格格,提及来也是雍郡王府的白叟了,竟是生一个没一个的,这么多年下来竟然膝下就留了个一儿一女,若不是四福晋来得有福分,雍郡王那膝下可骇是淡薄得很了,莫说mm,就是姐姐我冷眼瞧着,偶然候都忍不住有些担忧呢!”
“你!”
“提及来大福晋进门的时候也不短了,可到现在肚子还没个信儿就罢了,养起孩子还非常叫人来得担忧,便是弘昱那孩子,跟弘晖也是前后脚生的,竟是个头要比起弘晖矮了一大截,姐姐倒也很多上上心,没得我们皇家白白闹出个后妻苛待原配嫡子的闲话,不然那到时候您的脸可该往哪儿放呀不是?”
“可不是?我这肚子不争气,不像嫂后辈妹们那样有福分,只盼着这刚进门的几个能争点气,甭闹得爷膝下空虚,也让我来得心虚,可恰好有的人呀,给上几分色彩就能开上染坊,倒是没的叫德妃母见笑了,您也是来得事多事忙却还是有空为我们那八贝勒府的事儿担忧,亦是叫我也不测极了,反正关上门来都是一家人便是说句不客气的,您如果真的得了闲,可得帮着指导指导我们这些小辈才好。”
“你!”
这你来我往的比武隔不上些日子就要来上一回,便是惠妃虽不如德妃那样在舒兰身上没少栽跟头,却也晓得对方不是费心的主儿,乃至比起她那稳坐在深宫里几十年的婆母还要来得淡定慎重,便是看着对方轻描淡写的直接堵住了她的话,不由得不阴不阳的嘲笑一声,转头又看向了一旁一向没出声的德妃。
“四嫂,您传闻了吗?那汪家又出新奇事儿了!”
“惠妃母言重了,弘昀虽不是我亲生的,和景娴却也不过是来得前后脚的工夫,常日里一样好生养着却就如许白白的没了,我内心头也是说不上的难过,至于景娴,提及来怕也是因着抓周那会儿沾了皇玛嬷的福分才勉强躲过了一劫,便是眼下里又如何当得起惠妃母这福分不福分这一说?”
“再有,虽说眼下里良妃mm跟我们品阶差不离,总算也成了一宫主位不再用mm帮着操心,可八贝勒到底在您膝下养了那么多年,生恩不如养恩,总不至于这一夜之间姐姐就真的全然撒开了手吧?”
“四福晋倒是一向来得谦逊。”
“至于那新进的钮祜禄氏和武氏,肚子没个动静就罢了,这雍郡王府好不轻易才安生了两年,竟是她们才进门没多久又闹出了这么桩子事,直叫太后主子忧心不已,连带着我们也跟着费心,甭怪姐姐心直口快,再是四福晋让mm来得放心,mm对这自家儿子院子里的事也老是很多上点心,莫太随便了才好。”
不过德妃一贯以暖和面示人,如果常日被拿着那捕风捉影的话挤兑上两句就罢了,反正总能去老爷子跟前示个弱搏点好处,可恰好她本来就为这钮祜禄氏被禁足内心头堵得慌,方才在永和宫中才提起这一茬儿又被舒兰逮着话头先发了难,眼下里再被惠妃来上这么一番自是再也忍不住了,便是只见她由一句狗抓耗子多管闲事开端,话赶话的也刺起了惠妃。
“德妃母这话可就叫我不依了,四嫂在我们妯娌间一贯是贤惠风雅出了名的,掌家理事亦是来得一把妙手,您拿着我和四嫂比可不是在挤兑我么?哎,俗话说的无端方不成周遭,管总得管,又没得四嫂那好本领,可不就只能如何卤莽简朴如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