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额图垮台了,太子爷等因而被断掉了一半臂膀,直郡王府和明珠那儿近些日子但是行动不断,照着这幅风景,再是老爷子另故意保住太子爷些光阴,不至于捅破这层窗户纸弄得满朝动乱,怕也是少不得有些故意有力了,只是依着老爷子对太子爷和直郡王的态度,这太子爷如果一朝倒了这直郡王怕也占不到甚么便宜去,换句话来讲,老爷子估摸着内心头也得开端揣摩着备用人选了,说白了,老爷子内心头的那杆子秤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要挪到我们雍郡王府和你们八贝勒府上头了。”
“你这话说得?别说孝懿皇后那是正端庄经的正宫皇后,就是只说她和主子爷那层血脉干系,就那里是那能够随便应对的主儿?便是固然人畴昔了这么些年,可就是赶上再大的事儿那祭礼也从未怠慢过,如此,你还是从速收收那躲懒的心罢。”
“我自问也不算是个笨伯,也向来来得心高气傲鲜少打心眼里佩服过甚么人,可对您,我倒是不得不为我自个儿当日的定夺说上一句光荣。”
郭络罗明珍虽是不明白这说得好好的,如何又俄然从德妃和马佳若惜身上转到了胤禛和胤禩身上,可看着面前舒兰这幅慎重其事且胸有成竹的模样儿,却也不欲打断,只由着对方自顾自的持续往下说。
舒兰提及这些面上神采半分未改,倒是直直的看着对方的双眼,仿佛想要直接看进郭络罗明珍的心底。
“你还不晓得罢?本来领我入宫的嬷嬷刚巧是承乾宫的白叟,瞧着与我是同亲夙来就多是照顾了些,偶有闲暇也会与我说说这宫中,特别是承乾宫中的旧事,便是有一年年节兴趣高又喝了点酒,竟是嘴一快说当年孝懿皇后之以是郁结于心跟着放手人寰但是别有内道的。”
“这倒还真是了……”
“明人不说暗话,聪明人也不做亏蚀的买卖,若真是依着你所想,临时不说这马佳若惜撑死了都怕是没这个本事,就是退一万步来讲,真让那位就这么不痛不痒的去了又对我有甚么好处?与其花如许大的力量绕如许大一个圈子去算战略划,我还不如直领受买永和宫的人来得更简朴直接不是?”
“恕弟妹笨拙,这好端端的如何就扯到马佳若惜身上了?”郭络罗明珍明显有些跟不上舒兰的思路,可这前脚才抛下这么一句,还没等舒兰接话却又不晓得是想到了甚么,瞪大了眼睛来了句语不惊人死不休,“您可别是被永和宫那位逼急了,想要勾着那马佳若惜对那位的怨念,撺掇着她直接上门索命罢?”
“行了行了,说都说了这么一大通才想起这些,主子还等着我们拿衣服归去呢,担搁久了但是要讨罚了,便是快些走罢。”
“……你这脑瓜子里想的都是些甚么呢?”
“您是说马佳若惜?”
先是操纵马佳若惜传话,让良妃毫不生疑的深觉得然,再是联络着前朝的局势引得对方对永和宫脱手,然后釜底抽薪直接拿永和宫开刀……这连续串的算战略划看起来确切是绕得有些远,可细细的揣摩起来倒是来得高超至极,一方面去掉了德妃这个眼中钉肉中刺,另一方面扫平了争夺皇位路上的最大合作敌手,再一方面还找了个再得当不过的替死鬼,将本身撇得干清干净,既不会引来老爷子的猜忌也不会招来自家爷的忌讳,可谓是一箭三雕箭箭标致!
郭络罗明珍一早就盘算了此生决计不参与皇权争斗的主张,不管是为了抱紧将来正宫皇后的大腿还是全了当日缔盟之时本身的承诺,她都如舒兰所料的那般承诺得极其利落,只是利落归利落,听着这说着说着德妃下一秒却扯到了马佳若惜头上,却还是不免有些没能转过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