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还真是了……”
“行了行了,说都说了这么一大通才想起这些,主子还等着我们拿衣服归去呢,担搁久了但是要讨罚了,便是快些走罢。”
郭络罗明珍一早就盘算了此生决计不参与皇权争斗的主张,不管是为了抱紧将来正宫皇后的大腿还是全了当日缔盟之时本身的承诺,她都如舒兰所料的那般承诺得极其利落,只是利落归利落,听着这说着说着德妃下一秒却扯到了马佳若惜头上,却还是不免有些没能转过弯儿——
“你这话说得?别说孝懿皇后那是正端庄经的正宫皇后,就是只说她和主子爷那层血脉干系,就那里是那能够随便应对的主儿?便是固然人畴昔了这么些年,可就是赶上再大的事儿那祭礼也从未怠慢过,如此,你还是从速收收那躲懒的心罢。”
“你我缔盟如许久,对你我自是来得放心,若不然我也没需求翻开窗户说亮话与你磨叽这些,而说句不如何好听的,如果只依着面上的景象儿,良妃母想要应对永和宫那位也不免会有些故意有力,可如果故意再加上我们在这节骨眼上给她增的筹马呢?”
“欸?这话是如何说的?”
话说到这份上,郭络罗明珍再是不如舒兰来得窥见全局运筹帷幄,也老是回过了味儿,忍不住打心眼里对自家这位看起来不温不火的四嫂叹一声佩服——
“好了好了不说了,我与你所说的这些个话可不准拿去跟旁人嚼舌根,若不然我但是会被你累惨了……”
郭络罗明珍虽是不明白这说得好好的,如何又俄然从德妃和马佳若惜身上转到了胤禛和胤禩身上,可看着面前舒兰这幅慎重其事且胸有成竹的模样儿,却也不欲打断,只由着对方自顾自的持续往下说。
“甭管是先前那汪家的事儿,还是眼下里这索额图和太子党的事儿,良妃母一贯对那马佳若惜的话来得上心上眼,也对其向来来得信赖有加,八弟亦是多多极少是以很有些不撞南墙不转头,可眼下里如果因着马佳若惜的话让良妃母动了心机直接对战永和宫那位,然后你来我往些光阴再叫那永和宫中闹出点甚么幺蛾子,岂不就一方面全了我的初志,又断了八弟的念想,圆了你不肯八弟再泥足深陷的本意?”
“过不上几日就是孝懿皇后的祭日了,比来宫里头幺蛾子一茬接着一茬儿,你说还会像往年普通大张旗鼓的行祭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