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不待见良妃并不如何值得奇特,除却这平起平坐的心机落差以外,最大的启事不过是因着胤禩长袖善舞在前朝堆集了很多的人脉,有着比胤褆油滑的性子,有着比胤褆有力的妻族,另有个也已然成了一宫主位的额娘,以及家财万贯的胤禟的支撑,胤禩再不是之前阿谁任她捏在手内心的出身寒微的阿哥,由不得她不防,如此,目睹着对方势弱她自是将话说得更加的针锋相对。
“只是这一千个一万个没有推测,她竟是会与德妃姐姐的事儿扯上干系,如果此事失实,甭说您白叟家,就是我也决计容不了她,求太后主子明鉴!”
“呵,这倒是成心机极了。”
宜妃一贯得太后的眼,不管从面子上还是心底里,太后对宜妃的话向来是能听得进两句的,便是本来就对马佳若惜的印象差得不可再又被宜妃这么一说,不由得面色更加的丢脸,不等良妃焦急上火的出声辩白,也不等马佳若惜回过神来,乃至本身都懒很多说一句话,只沉着脸朝身边的嬷嬷使了个眼色。
“别支支吾吾的眸子子到处乱转,问你甚么就答甚么!”
“明显就是您宫里的人拿到浣衣局给主子,说是您犒赏的啊!”
“娘娘说的是……”
宜妃倒是没想到本身的偶然之举竟还真的牵涉出了甚么不得了的猫腻,看着同时因着对方的话愣在原地的马佳若惜和良妃,唇角不由的划过了一抹深深的笑意,而冷眼看着太后身边的嬷嬷因着面前的景象缓慢的走了出去,不过一炷香的工夫又仓促拿着个暖黄色的玉盒出去,眼底深处不由得顿时划过一抹亮光——
“不记得?”
“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