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谁还不晓得你了,都是千年的狐狸,还跟我闹甚么虚的?”
“看来传言不虚,常日里四弟和四弟妹果然是豪情甚好,若不然这小小的孩子如何就……”
疏忽弘历脚板心上的那一抹淡淡的指甲印,景娴说得脸部红心不跳。
“四哥这话就见外了不是?皇阿玛常日里总说兄友弟恭,一家子兄弟理应就该相互关照着点,哪来你这么多见外话,可别是不欢迎我们兄弟过来凑热烈,白白叨唠了你这嫡亲之乐吧?”
“嘿,好个鬼灵精的丫头,我说四哥四嫂这么实诚的人,如何就得了这么个鬼灵精怪的丫头电影!”
“还是说,四弟这内心头就只要太子一个兄弟,我们都够不上阿谁格来登门?”
上一世弘历出世赶上了一个极好的时候,原就是夺嫡白热化的当口儿,多一个满族大姓血脉的孩子就即是多上一分筹马,再加上那会儿阖府高低统共就弘时那么个宝贝蛋儿,能够说想要获得胤禛的青睐以待,压根都用不上多花甚么手腕多花甚么心机。
“嗤。”
越是高贵的人家就越是讲究的多,皇家的孩子抓周,甭管是嫡子还是庶子那都是一环扣一环,环环都得依着端方来的,旁的不说,就说这抓周礼上摆放的每一样物件皆是有所定规,文房四宝、印章、弓箭以及一些无伤风雅的小玩意儿,说白了,便是不管孩子哪头鼓起抓上哪一样物件,嬷嬷们都能说上好大一串儿的吉利话,将孩子给夸得只要天上有,瞧着面前这从未有过的景象,不说胤褆,也不说刹时黑了脸的胤禛,就是一干的下人亦是面面相觑都不晓得该如何反应,但是合法这个时候,在一旁温馨了没两分钟的景娴再度出声了——
胤褆意有所指的瞟了眼被供在一旁,只要太子才气用的金黄色锦盒,明显是不管是为了挑起其他兄弟们的不满,还是想给胤禛添堵,反正都不想让这场抓周礼轻松顺利了去,但是说时迟当时快,他这前脚话音刚落,后脚才被抱出来放到桌案上的弘历倒是扯着嗓子俄然哭嚎了起来——
松开一向拉着弘晙的手,景娴一扫方才在胤禛跟前的软糯模样儿,气场全开的一挑眉——
“哇!”
“你阿玛不疼,十叔疼你!”
“哎呀,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