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病重,太子被收回册立圣旨,胤禩被圈,胤禛被予以重担,弘晖代替上一世的弘历被接进宫教养……
“这么说,爷和晖儿都安然无事?”
老爷子本就是有了年事的人,之前三番两次的折腾之下伤了根底,又不顾太医劝止强撑着上了朝,为朝臣而怒,为胤禩而怒,便是即便乾清宫暂未再传出甚么风声,略微靠近一点有点子眼力见儿的,都认识到了这康熙年间最大的震惊怕是终要到临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看起来统统都如此顺利,可真的就能顺利到最后吗?
“话是这么说不错,可十四弟毕竟是爷的同母亲兄弟,这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再加上眼下里这风景,我又如何能放得下心?”
舒兰的眉头虽是蹙得紧紧的,可听闻方嬷嬷此言心中却到底还是松了一松,手中亦是缓慢的将火漆挑开从中抽出信纸,而跟着目光所置她面上的神情也渐渐的有了窜改,最后更是直接将信纸一合往桌上一拍——
看着方嬷嬷满脸不解的模样儿,舒兰并没有接话,淡淡再扫一眼手边的信纸,她倒也能猜到德妃为甚么这么干,或是说她的本意或许并不是面前这般模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