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本身膝盖上熟睡的小禾,苏念的表情总算好了一点,被别人毫无保存的信赖也是一种幸运啊。
“他朝我看了,有没有!”
“那这段时候你先忙,我不打搅你了。”
苏念收了线,坐在镜子前发楞。
“分数?”苏念俄然想到,她严格意义上是个高中生,这段时候她忙着照顾苏远山,又忙着开店,把高考这回事给忘了。
“避孕药!”
“如何了?”夏湳细心的重视到苏念语气中的不悦。
“额,挺高兴的。”苏念想,这件事算是她明天听到的独一一件功德吧。
苏念起家,换下床单,碎花床单上晕染的血渍,她看着就心烦。她一股脑全塞进了洗衣机里。
“庆贺?”苏念看着脖子上涂得厚厚的遮瑕膏,叹了一口气。“还是算了吧。”
手机响了,苏念翻开一看,是夏湳。
大早上,药店里买卖冷酷。柜员三三两两的歪在柜台边拍苍蝇。
大堂经理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体格壮硕,声音宏亮。手底下管着一帮二十几岁,年青爱扮俏的小女人,没少让她烦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