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被李良整的对峙不下去了的时候,秦思陶就冷静地企图念扫视本身的草药收成,就跟宿世每天设定时候玩高兴农场收菜一样充满了幸运感。这让不明就里的李良还以为这小子越来越沉稳了,正所谓歪打正着。
秦思陶累得连指头都不想动了,渐渐地挪回石墩子上坐着安息。这一篓子田七,但是他按着医术上说的适合发展的地点摸遍了村庄后边的小山才找到的。他上辈子就是个完美主义者,这辈子也改不掉,连个田七叶子也总想找品相好的(这弊端就是龟毛),可累死他了。
这是在大舅家门口顺来的国槐苗,貌似槐米是种药来着,但是李庄这个村庄里家家户户都种了很多国槐,每年有槐米的时候都有小贩来收,并不罕见,连李大夫院子里也有两颗,以是李良向来都没让他去弄槐米,秦思陶也不晓得这个详细是如何入药的。大舅妈也没重视到她家门口槐米落到地上长出来的小国槐苗没了,让秦思陶等着看她吼怒的心失落不已……
这块地上是从大姨家大棚里顺的黄瓜,和前次姥娘姥爷买的种子长出来的黄瓜丝瓜苦瓜西红柿豆角胡萝卜甚么的各种蔬菜种在一起。
想到这里,秦思陶差一点忍不住想仰天吼怒了。为毛这老头看我这么不扎眼哇,我折腾完我滴小舅妈兴冲冲跑来套近乎就是为了让你折腾我变相给我小舅妈报仇的吗?说我品德有待考查,性子太烈不是学医的好品性……
秦思陶摸着下巴,笑眯眯的想,该如何尝尝这蘑菇的结果呢?嘻嘻。
固然这么想,秦思陶的身材却仿佛自已成心志力一样自发的抽出架子上的空簸箕,把背篓里的东西一把一把悄悄谨慎的在簸箕里排好,再端着恭送到李良的面前让他核阅“有没有像猪一样甚么都吃似的把渣滓杂草都掺混到草药里带返来”。
嗯,桃树,樱桃树,果么树,这桑树是前几天去小姨家的时候从她家屋后里的收得小桑苗,这么快就长这么大了,另有桑葚哇。
李良净了净手,也不客气,渐渐地踱回正屋里享用去了。这小子,不晓得从那里弄来的,浅显的生果蔬菜都是最有味儿的,目光不错,是个学医的好料子,连摘个菜都能把最好吃的摘来,采药入了门也是如此。不错,不错。
秦思陶一屁股蹲在李良院子里的石头墩子上歇息了一会儿,从篓子底摸出两根黄瓜来,往院子里的井里压上一盆水洗洁净,颠儿颠儿地跑畴昔贡献给这刚强的老头。
秦思陶不幸巴巴的耷拉着脑袋,背着沉重的竹背篓,拖着沉重的步子往李良的屋子里挪。
这个地区放着前次和大表哥去林子里弄来的长木耳的枯木,已经被她摘了好几茬了,可惜在空间里,有保险的服从,没法晒成干,空间也不是全能的啊,只能偷偷找个没人的处所用大姨家顺来的塑料布垫在地上拿出空间来晒。
秦思陶叹了口气。要不是他还能往桃源空间里扒拉点草药,他早就对峙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比来被鬼畜多了不利了好一阵子,俄然回过甚来修文发明本来之前本身竟然酷爱鬼畜这类属性……这类感受……
秦思陶有一口没一口的啃着黄瓜,意念巡查着本身的空间。他就跟守财奴似的,喜好有事没事盘点一下本身空间的物种丰富度。
脑筋里碎碎念:这老头,嘴真毒。话说你不收我当门徒你就把我当夫役呢?你看看院子里晾的这么多草药,都是你给个晒干的样品让我对着去村后的小山上扒拉着杂草找,我能辩白出这是啥就是老天给我扔了个馅饼砸我脑门上了。要不是我在你这里顺了本《草药品鉴》上另有个不那么笼统的图对比着,我还会像开首几次那样傻兮兮的背回一堆如何看如何一样的杂草返来问你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