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陶看着剩下的小半瓶,就捡了个破瓦片,偷偷用水冲洁净了,又盛了一些水,放到虎子面前,看着虎子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孔殷的舔着水,看看水没了,又添了些。
大表哥果然迫不及待的去看狗狗了,在大姨方才宣布自在活动的时候= =
“那还是算了吧,我不买了。感受不是很放心。”
哎,说风就是雨,跳脱得很,秦思陶瞥见姥爷热得老流汗,就从包里摸到他特地留下的塑料的汽水瓶子,在包里企图念灌了一瓶的水,才假装刚拿出来的模样,递给姥爷:“姥爷,我从大姨家灌的凉开水,你喝点。”
大姨恰好出来打水做饭,惊奇的问:“这么多啊,明天卖黄瓜的人很少吗?”
秦思陶一脸天真纯粹的看着他:“真的,大叔,我邻居家的狗狗得了狗瘟就是这模样啊,嘴角有些白沫,鼻子有些脏,这只狗这么小还没断奶呢,你得从速去给它注射啊,我邻居给他家狗注射花了好几十呢都有救返来,这只狗只是初期症状啊。”
秦思陶爱不释手的抚摩着小狗,把瓦片从虎子那边拿过来,重新拿出一个装满空间水的汽水瓶子,倒出水来喂狗。小狗衰弱的伸出小舌头来添了两下,蔫蔫的又闭上了眼睛。
秦思陶假装抽抽搭搭的跑了:“呜呜坏叔叔,你才扯谎呢,狗狗这么不幸你都不带他去注射,那你必定连狂犬疫苗都不给它打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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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恼羞成怒:“小孩子胡说些甚么呢,走开走开。”
李朋鄙视他:“开个拖沓机这么简朴的事儿还要甚么证儿啊,”他把空空的菜筐从拖沓机上卸下来,用扫帚扫了扫拖斗,好便利他爹开回砖窑,镇静的问:“你猜你明天吃的六根黄瓜明天是甚么价?”
传闻没费钱,姥爷放心的坐回牛车上:“那你要他来干甚么啊,眼看就不活了,家里又没奶喂它。”
大表哥:“那你……”
秦思陶:“你买的狗便宜吧?”
大表哥则围着小狼狗那边转圈圈,左看右看,都喜好的不得了。
秦思陶想了想,背着大表哥和姥爷从包里取出来个熟透的桃子,挤成汁诱哄着小狗又舔了两口。
四周看热烈的人闻言纷繁怒斥朝不幸敬爱小正太生机的狗估客。
李朋扭头四周张望了一下,眼睛一亮,起家奔畴昔:“柱子叔,你在这买玉米棒子,趁便帮俺看着牛车吧~”
大表哥无辜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是淘淘喜好这只狗嘛,他之前也老盯着这只看,要来又不费钱,打扮大不了死了就埋菜地里当肥料。”
秦思陶的鸡皮疙瘩都要立起来了,大表哥如何跟王语嫣阿谁爱把男人当化肥的娘一样险恶啊。
摊主在那边吹嘘:“这狗很不错啊,这有黑背血缘,长大了看家打猎都很棒啊,哟,这只也好,真有目光啊,这是牧羊犬,你练习好了还能看羊群呢嘿。”
大表哥喜滋滋的虎摸着新出炉的虎子:“是啊,本来看中它的人好多的,你一说狗瘟,他们都不买了嘿嘿。”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捉的目炫了……
“淘淘”大表哥满头大汗的快步走过来,手里抱着棕色的毛茸茸的一小团,“你看!”
秦思陶:“……”这是第几个虎子啊,上辈子大表哥养的狗都是虎子,不晓得这辈子这是虎子几号……
秦思陶:“……”
姥爷:“……”
大表哥把虎子塞给他,说:“我去看看,你看着虎子。”
没多久,围观的人群都散开了,狗笼子前就剩几个和大表哥普通大的小子还恋恋不舍的看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