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芍看也没看他,她微微俯低身子,问:“交代你传的话,记着了么?”
吃完饭,帮母亲清算了碗筷,夏芍便回了屋。
只是席间夏志元感喟说:“这两年厂子的效益不好,本年更是订单特别少,隔三差五的才有活干,再这么下去,人为说不定都发不下来了。这两年大妹夫家的买卖越做越好,志涛前两年也跟人合股干建材买卖,都搞得不错。现在就我们厂效益不好,我深思着是不是也该揣摩揣摩前程了,万一厂子倒了,不能叫你们母女俩跟着我刻苦。”
夏芍却仍在笑,看不出半点发急来,谈天般的语气,“我如果不来呢?”
“记记记、记着了!记着了!”
“你们有面子?”夏芍笑意更深,挑眉。
她这一笑,带点安好高雅,说出口的话却有点讽刺,“哦?也就是说,你们的哥们义气,是能够通过玩女人来抵销的,是么?”